第六九回 心猿意馬徐致澄設宴柔遠寨 圍魏救趙任佑之火燒白豹城(第4/4 頁)
如泥的下場。
大軍一到,宋軍氣勢備受鼓舞,氣貫長虹,一氣呵成,武英並不罷手,趁著前面大軍壓境之時,在白豹城內放了一把火。這一燒不打緊。將隱藏在城內的西夏商人,官宦人家,甚至投靠西夏的小番將領都“燻”了出來,死的死,傷的傷,投降的投降,守將張玉德想從城中暗道逃跑,結果被濃煙燻得幾乎昏死過去,被武英生生從暗道中給拉扯出來,跟他一起的還有一妙齡女子,本道是張玉德的家眷,待捆了才知竟然是那胡色拉的小妾金藍氏。
整座白豹城是片甲不留,待火快燒盡之時,那西夏援軍才姍姍來遲。徐碩並不戀戰,當下與任福商議,任福先率大軍離去,徐碩領2000兵馬與那援兵周旋。任福心內不安,這西夏援軍亦是衝鋒主力,而徐碩僅2000兵馬,怎能相抗。
“任福哥哥,你就去柔遠寨擺好酒席,等弟弟的凱旋。”
那西夏援軍,領軍大將不是別人,正是此次三川寨襲擊之先鋒嵬名聿正。原本西夏幾路大軍都忙於進攻鎮戎軍,與那宋軍僵持不下。這一廂卻驚聞白豹城陷落,軍師張元也慌了神,忙派嵬名聿正前往白豹城援救。嵬名聿正原本守在劉番堡,宋軍兵力最弱,嵬名聿正大軍抽離,損失最小。但是,這4000大軍緊趕慢趕,到了白豹城也是晚了,遠遠便見濃煙滾滾,嵬名聿正暗叫不好,而他身後大軍更是士氣低落。
那徐碩便是算準了此時夏軍內軍心渙散,人心惶惶。便是將旗下軍士分了四路,一路馬踏塵煙,另外三路分別從東、北、南奔踏而來,趁這煙塵,後面的軍士一到,前面的軍士退下,前面的軍士再原路而上,方才的軍士又退下,如此迴圈往復,把個嵬名聿正唬得是一愣一愣。
那嵬名聿正一向沉穩,不打沒把握的仗。心下嘀咕著,這白豹城眼見得是沒救了,原本也就是個從宋境內搶來的寨子,今日就算他們搶了回去,也沒什麼大損失。若是跟這大批宋軍抗衡,也不知對方到底多少人馬。而現在鎮戎軍還久攻不下,不若儲存兵力要緊,想到此,便是大旗一揮,一聲令下,率4000兵馬打道回府。竟然是雙方都未傷一兵一卒,大家趁著東方露出點魚肚白,打了個照面,都各揣著自己的小算盤,領著大軍各回各的寨,各找各的主去了。
卻說任福大軍回了柔遠寨,添酒回燈重開宴,好不熱鬧。可憐那吐納族族長阿布達一個朝夕,便失了兒子,還矇在鼓裡。這一干小番族長陪了任福父子又喝了幾盞,才戰戰兢兢地告退,那阿布達回了自家山寨,才知兒子胡色拉投了西夏,命喪白豹城之事,捶胸頓足,老淚縱橫。一面後悔沒將兒子帶去柔遠寨赴宴;一面又恨胡色拉沒個遠見,竟然瞞著自己投了西夏,定是金藍氏那個婆娘搗的鬼。心內又恨西夏,又恨金藍氏,更是想到這辛苦積攢下來的吐納族基業,竟是沒個後繼之人,不由地氣急攻心,昏死過去。
白豹城失守,夏軍意欲何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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