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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申失笑:「你居然也不吝於承認,這點倒不算虛偽。這麼看來,論功力,我比起你還是差遠了。」
見寒暄得也差不多了,傅擇宣直接轉移話題:「說說你的願望。」
陸申錯愕。
「為這個願望耗費這麼多精力,值得嗎?」
「值不值得也不是你說了算的。」陸申偏要和傅擇宣對著幹,不肯好好說話:「再說了,你從來沒經歷過,又怎麼會懂?」
「沒經歷過的人或許無法感同深受,但是肯定能懂,當然可能沒有話語權。」
陸申揚眉,看上去也認可這個道理。
「只是你認定的沒經歷過,就是真相嗎?」
「當然不一定。」陸申狐疑地問,「你是想表示,你懂得,原因是你也經歷過?」
「只是向你說明這個道理。」
陸申忽然意識到什麼:「話題差點被你帶偏,你對我說「你懂得」、「曾經經歷過」這些話,壓根就沒有意義。」
「是嗎?」傅擇宣反問,「你不是想知道?」
「想……」陸申噎住,不自然地否認:「我可沒有窺探別人過去的興趣。」
「那就把我放出房間。」
「這又不受我控制。」
不點破他的謊言,傅擇宣走到陸申右邊停下:「那就再來談談。」
「什麼?」陸申轉身跟上傅擇宣,向前面的大路走去。
「你的願望。」
陸申的心情一言難盡:「到底為什麼要用「願望」來描述?」沒有回答。
「早知道就不答應你出來了。」
「你不得不答應。」
「話不要說得太滿。」
「不對嗎?」
「對。」
兩人誰也不看誰,就這麼聊著走到附近的咖啡館坐下。
點了一杯意式,陸申直接開始解釋:「和你想的一樣,真正經歷這些的不是我,而是縉維。可能你以為我們只是大學同學,其實我在高中就認識他了,只不過是同校不同班而已。」
「他不知道這件事,我想是因為當時的他壓根沒有關注這些的餘裕。」隨後,陸申開始講述他所知道的鐘縉維的經歷。
……
「聽說沒有,剛才經過的這個人就是鍾溯德的兒子。」
「就那個國立研究所的所長嗎?」
「對啊,剽竊別人研究成果的小偷。」
陸申本來已經解決了午飯,聽到身旁兩個人在討論剛剛端著餐盤走過的那名男生,談話內容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瞥見那個男生坐在了不遠的位置,低頭慢慢吃飯。他遲疑一下,拿起筷子,假裝埋頭挑選著盤裡所剩無幾的飯菜。
「虧得他還敢來上學?我要是他,早羞愧得躲回老家,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另一個人沉默一會兒,弱弱道:「這也不關他的事吧?」
「不關他的事?雖然不是他做的,可他有這樣的爸,能好到哪兒去?」
陸申看見那名男生夾著菜的手頓住了,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他將菜放進嘴裡開始緩慢咀嚼。
「你這麼說不太好吧,殺人犯的兒子一定是殺人犯嗎?精神病的小孩也不一定是精神病啊。」和陸申隔兩個位置的男生小聲辯解。
斜對面的男生提高音調反駁:「你就知道了?這些東西都是有遺傳的,你也可以說是沒有遺傳,是環境的影響,那在被這種人教養的環境中成長的小孩能有多高的素質?」
態度比較平和的男生頓時不知道怎麼反駁他,偷偷瞟一眼稍遠處的話題中心者,看似沒被影響,但男生不由得急了:「你小點兒聲,被聽見了怎麼辦?」
被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