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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也無從考慮為什麼紀襄之兩人的夢境會和霍清斂的夢境混合在一起,第一步只考慮先找到霍清斂再說。
而在此之前,先得維持目前生活的平靜。
但這份平靜顯然沒有那麼容易維持,就在喻恆筠以一己之力傳出「喻家少爺改邪歸正」的傳聞當天,夢境就出現了不穩定的徵象,一場毫無預兆的地震發生了。
雖然只是輕微地震,但已經足夠警示喻恆筠,他不能改變外界對他的看法。
所以當天晚上,他黑著臉,帶那幾個好友進了會所,給幾名好友各請了一名陪客,自己坐在沙發上喝酒看他們好好演戲,順便還給幾人施威壓,逼他們說出蒐集到的情報。
直到他們叫苦不迭:「我錯了我錯了!」
「昨晚才問的,哪兒有這麼快!再給點時間吧,二少爺!」
見他們這副情態,喻恆筠才勾起嘴角,露出了當天第一個笑容。
第二天又傳出訊息,喻家二少風流本性不改,雄風大振,夜御四女。
傳出訊息當天晚上,喻家二少也即喻恆筠本人被老爺子拉進書房,用柺杖狂錘了一頓。
離開前喻恆筠一個並腿,拖著被打了後還活蹦亂跳的身子給老爺子敬了個軍禮,沒說任何話辯解,離開時差點沒讓老爺子一柺子往他背上丟去。
而喻老爺子看著他與往日不同,捱打後反而異常挺拔的背影,露出了思量的神態。
拿到霍清斂的動向表當天,喻恆筠很輕易就就發現了她日常動向中不尋常的地方。
在每年他母親祭日的當天,霍清斂的行程會和他撞上,不知為何,她也會在同一天去到那個墓園。
但透過這種方式見到霍清斂顯然不是一件可行的事,他母親的祭日是在二月份,他生日當天,如今已經四月份。
當喻恆筠考慮換一種方式尋找霍清斂時,第二天他卻發現了家裡異常的動向。
喻書諾一大早就從家門外抱了兩捧花進來,一捧白菊,一捧白玫瑰,看得喻恆筠站在二樓走廊上不知作何反應。
從花束中抬頭,喻書諾見喻恆筠雖然穿戴好了,卻還站在原地怔怔的不動,抱怨道:「怎麼還站在那裡,還不去幫忙?」
「什麼?」
喻書諾都快翻白眼了:「傻了吧你?今天要去看常阿姨啊。」
「我媽?」
「不然呢,我一大清早在這忙活什麼?你現在這樣,還不如以前呢,傻到連幫個忙都不會了?」說著,喻書諾上趕著催他去幫忙。
喻恆筠這麼多年也都是這樣匆促度過這一天的,所以很自然地走到門外去幫忙準備祭品。
只是他沒想到,他進入夢境裡的日期竟然是二月份。倒還讓他佔盡了便利。
如往年一樣,大家輪流在墓地前上完香,喻修一人站在常和的墓地前和她說話,其餘家人站在一旁樹下聊天。
喻謹成扯著喻恆筠到一旁,很有興趣地瞧著喻恆筠如今這副模樣:「聽說你最近浪子回頭想要安家樂業了?」
喻恆筠皺眉,平視這個和自己長得一般高的兄長,不悅道:「都是哪裡傳出來的訊息?」
「看來不是?但我瞧你如今這副樣子,倒也和以前不同了,發生什麼了?」
喻謹成從商,常年各地跑找不到人,所以近年來和家裡聯絡稍疏些,但他向來是關心家裡人的。
當初常和生了喻恆筠後因羊水栓塞意外身亡,父親喻修被這沉痛的打擊壓彎了脊樑,無心照顧兩兄弟。
兩兄弟都是由保姆一同帶大的。過了兩年,喻修就找了紀燕如,次年生下喻書諾,才有個母親來照顧三名孩子。
正因三人在這時的年紀也不大,所以都沒有什麼牴觸的情感,但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