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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恆筠很有耐性地等著傅擇宣的回應,也不催促,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之間的小動作。
「你好,傅擇宣,久仰大名。」與許涵的預期不符,傅擇宣不僅伸手與喻恆筠的手碰了碰,還寒暄了一句「久仰」,讓他一時竟目瞪口呆。
你哪裡聞過喻少將的名了?內心不由得吐槽一句。但他面上卻不顯分毫,而是收了表情,和麵前的主人家開始討論工作:「相信兩位也知道我們此行的來意了,不知兩位對合作有什麼想法嗎?」
發言的是喻恆筠,他並不說多餘的話,直言:「只要能喚醒。」言下之意算是給了極重的承諾了。
「既然如此,我們也有我們的誠意,我們還握有一個特別的砝碼。」許涵笑容自信。
眼前兩人聽說這點,不由得正了色,神情隱隱有些微妙。
「怎麼?不相信啊?那就等著見識吧!」惡狠狠地對著薛遲景揚言。
見狀,薛遲景立馬做小狀求饒:「不敢不敢,老闆擅長的事那麼多,自然是相信的。」
第一天,夜,晴。
抬頭仰望掛著繁星的夜幕,眾人不免驚嘆,在光汙染嚴重的城市裡也毫不黯淡的星光,實在惹人驚奇。
「該說不虧是夢境嗎?」薛遲景喃喃。
在其他三人都抬頭各自揣摩著什麼的時候,傅擇宣最先抽身。
「喻……」不知為何地頓了頓,傅擇宣沒能說出對方的名字,而是直接轉過頭正對他問道:「你妹妹最留戀的地方是哪裡?」
驚訝於對方的主動,喻恆筠收回思緒,想了想說:「你們應當調查過,舍妹數年前走丟過一次,不論那五年裡發生的事,她最留戀的應當是家中。」
「那若論呢?」許涵犀利地指出這點。
喻恆筠和薛遲景都沉默了,之後還是薛遲景晦澀地開了口:「若論的話,就誰也不知道了。」
敏感察覺到不對勁,許涵閉嘴不再言語,而是等待兩人再次發言。
喻恆筠低沉的嗓音響起,讓在場所有人心都震了震:「舍妹回來後,並沒有那五年間的記憶。」
若喻恆筠妹妹最留戀的地方是家中還好說,但若是在那五年中,在茫茫大地上找尋一個人的蹤跡並不是一件輕易之事。
四人沉默不語,最有領導風範的喻恆筠建議:「我們先都各自回家調查一番,我這邊正好可以看看老宅的情況,若有訊息再聯絡。」
彼此留了個聯絡方式,就各自回家憑本事調查了。
稍晚,幾人收到來自喻恆筠的聯絡:「不在老宅。」
心中不免沉重幾分,仍是要盡心盡力調查。
盯著顯示屏上一個距離有所改變,一個仍停留在原地的紅點,薛遲景會意地笑笑,走向前方靠在圍欄上等待著他的男人。
「怎麼啦?這種發現了有意思的東西的表情?」見薛遲景的笑容,對方問。
「就是,發現了很有趣的事情呀。」露出潔白的牙齒,薛遲景呲牙,又攬住對方:「走,和你打聽點事情。」
「二十年前?」
「對,二十年前,有印象嗎?」
見對方搖搖頭,薛遲景也不失望,對男人道了謝,約定有機會請吃飯,他又走向下一個約定好會面的地址。
接連找了好些個熟人都沒有得到想要的訊息,薛遲景有些不抱希望地走向最後一個地方。
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平時很少聯絡,是他高中時從別人打架混戰時順手救下來的一個人,之後好幾次碰上,因沒有利益衝突,就又讓對方得了幾次便利。不知為何就係了個人情在身上。
對方聽說薛遲景要問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主動聯絡他。即便覺得可能無法獲悉什麼重要的事情,薛遲景還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