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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鬆開手,翻過一旁的桌子手腳麻利的將郭洛兒壓在下面。所有動作一氣呵成,雖然比不上郭洛兒的每一招每一式鬱是正規門派出來,但那身手卻極為詭異靈活,若是再配上高超的內功心法,將會是一等一的高手。
而,自始至終,野火沒有看慕容流風一眼。她說迂,個天她來不為搶什麼當家主母的位子,只是解決她跟郭洛兒的私人恩怨。她也怕,怕自己看了慕容流風,會忍不住開口問他,那不是她的作風。
而慕容流風之所以沒有出手,皆是因為他看到了暗處的秦淮。
同樣都是這南壤國擁有不光明勢力的兩大高手,如今又全都暴露在陽光下,自然是彼此出現一方,心底鬱會有所感應。慕容流風看到秦淮修長翩然的身子立在竹園之下,那抹素色身影透著從容大氣,仿似這裡早晚是他的地盤一樣,他在哪裡都是出入無人之地一般輕鬆。
慕容流風的餘光一直觀察著野火跟郭洛兒交手的動向,只要野火一佔下風,他立刻就會出手!直覺覺得,野火的出現跟秦淮有關。
郭洛兒被野火手中的桌子壓在下面,顏面掃她。手中卻還緊緊握著剛剛得到手的那把主母鑰匙。
“秦野火!你以為這樣我就可以將主母的位子交給你了嗎?休想!”郭洛兒大聲喊著,妄想先入為主。
野火冷冷的掃過她,慢慢俯身。幽冥的目光透著狠戾決絕。
“四天前.你帶飄飄去哪裡了?城西那家青樓嗎?你給了三個流氓一百兩銀子……然後!”野火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冷眸掃過慕容流風,卻見他震驚的看向這裡。
“我沒有!我沒有!秦野火!你別含血噴人!你這個賤人生的野種!你根本就是嫉妒我即將成為慕容家的主母,你怕我取代你!”野火話音剛落,郭洛兒便激動的喊了起來,她臉色煞白,更加緊的握住了手中的鑰匙。
她現在怕極了,可又告訴自己。她做那一切的時候一直是蒙著臉的,莫說是旁人了,就是那三個流氓都沒有看到她! 秦野火就算知道事情輕過,也沒有證據指控她!
只要她咬住牙,最後倒黴的還是野火!
“沒有人可以取代我站在他身邊!” 面對郭洛兒的刺激,野火不以為意!她習慣了掌控全域性,習慣了在逆境中展露她的鋒芒。
她視線定定的落在慕容流風身上,黑瞳閃著盈澤的光芒。
慕容流風微微蹙眉,迎上野火視線,他很想解釋什麼,可眼下的局勢,容不得他說太多。而野火說的話,讓他一時也無法消化。
郭洛兒見慕容流風站著不動,登時哭喊著叫囂了起來,“表哥,佐看這個女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可是慕容家的主母啊,她一個小野種簡直欺人太甚。”
“夠了!”慕容流風冷冷的打斷郭洛兒。
他知道野火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她對郭洛兒的控訴究竟如何得來?他必須先搞請楚了!
“野火,我們先回去,單牲談談。”慕容流風拉著野火就要走,卻被她甩開了手。
並非野火埋怨他,而是此時此刻,她已經等不及要解決郭洛兒了!飄飄是她來這裡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第一個信賴至今的人!她不容許郭洛兒再多活一分鐘。
“既然她是蓋容案的主母.那麼主母犯錯,是不是該受雙倍懲罰!”野火視線看向慕容府新的管家,也是慕容流風的人。
管家眼種徵詢的看向慕容流風。慕容流風沒說估,點點頭。
管家清了清嗓子,恭敬的看著野火,“少奶那,若是主母犯錯,按照慕容府的家規,處罰加倍。若是牽扯上人命之事,立即趕出慕容府,送官嚴辦!”
管家聲音不高不低,卻是請晰的入了在揚每個的耳中。
野火聽了,踢開桌子,將郭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