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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不打算碰你,現在好像忍不了了。說吧,怎麼辦,」
蘇以眨眨眼,抵在眼前的人眼睛裡已經是滿滿的曖昧與危險的炙熱,這種情況她太熟悉了。
蘇以剛將頭往後仰了一點準備躲開,祁樾舟再次緊緊抵上來,距離比剛才還要近。他用鼻尖蹭她的臉頰,「嗯?」用沒有音量的氣音說話。
祁樾舟身材高大,他擠過來,被子被高高托起,腰腹上一下沒有覆蓋,但隨即便覆上來一隻大手掌。
蘇以被逼的睫毛打顫,祁樾舟說話的溫熱氣息呼的她眼睛發癢,被子裡握著她的手掌已經開始不安分。
「祁樾舟,」蘇以用手指抵著祁樾舟的胸膛,撐住他,和自己隔離開來,「我一動傷口就痛。」
「不用你動。」
「……」
蘇以努力抵著人,「你壓著我也痛,」
「也不壓你。」
「牽扯到也痛,真的。」
「我輕點。」
蘇以拒絕的胳膊被祁樾舟握住,很輕鬆的便舉起來,往他的身上牽引,放在了他溫熱的頸窩上,他再抵近,唇瓣被覆蓋上的那一刻,蘇以就知道退不了了。
祁樾舟說了會輕點,蘇以也不斷的央求他輕一點,只是事情一發展開來,又怎麼收的住,蘇以後悔自己不該招惹他。
最後,祁樾舟對她的體貼也只是沒有像以前那樣折騰到夜半三更。
「肩膀痛了?」
「沒有,」不做也做了,蘇以也不想他有負擔。「就一點點。」
「明天我出差。」
蘇以剛才還緊閉著眼忍受著肩膀上的隱痛,聽到祁樾舟的話睜了眼,「……啊?」
「正好讓你好好休息。」
「……」
有一種過河拆橋的被拋棄感。
祁樾舟第二天就真的出差了,蘇以懷疑他不是忍不了,就是要走了不甘心。蘇以是因為做那件事吃了些苦頭,傷口下隱隱痛了好一陣。但是她也同時覺得,他們倆人好像只有在那種時候才是最親密無間的。
那個時候的祁樾舟也和她日常習慣了的樣子不太一樣,他有時候像是在耍無賴,有時候像是在對她撒嬌,有時候會像個孩子,當然也有平常的影子,還是霸道。但就是覺得很近,心離得很近。
祁樾舟一走,家裡就變的冷清了,倒也真是適合休養,環境安安靜靜,思想也安安靜靜。在祁樾舟離開的第三天上午,蘇以收了件禮物。
祁樾舟從港城離開去紐約,禮物從港城來,是一隻鑽石腕錶。蘇以一開啟看到p開頭的那串英文便知道價格不菲。那表不僅錶盤上布了一週的鑽石,就是刻度也是鑽石的,連表扣上也是鑽石。
祁樾舟走的那天早上問過她想要什麼禮物,她能想要什麼?她就想要他早點回來。
有了醫院裡那一場,雖然合好了,但就像鏡子落地,有了裂痕,合起來了,但裂痕難消。她只希望或許多相處,裂痕會變小,起碼她不會時時感覺到它的存在。
所以她說了實話,除了想他早點回家,什麼也不要,不過祁樾舟當她是客氣了,說機會難得讓她趕緊想,她看他熱情挺高便說了香水。
他回頭來,壓著她在她嘴唇上狠嘬了一口,讓她想個大點的,她說了一堆,結果都被他否決,他琢磨了一下,問她想不想要一臺新車。
蘇以很詫異,祁樾舟告訴她,就當是公傷補償,然後她就因為他的這句半玩笑的話難受了一上午。最後祁樾舟忙忙碌碌收拾行禮也沒有專心和她說話,她只說難得出門,不想要車,祁樾舟也就罷了。
其實從爸爸手裡要來的那臺保時捷,也只是作為她能拿到手的,當作資產儲存的一個辦法。
她對車壓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