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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尚還能包容她。可是,一旦年華逝去,她人老珠黃了呢?正所謂“男人五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諸葛亮是那麼優秀的一個人,好象以後還會做很大的官。到時候,就算她擋得住一個陳芷君,難道還能擋住前仆後繼而來的王芷君、李芷君……嗎?她的青春只有一次,但是圍城之外永遠都有無數二八年華的俏佳人啊。再說,就算她在有生之年能一一給擋了出去,只是一想到諸葛亮起了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心思,她就噁心難受,不能容忍。
所以,這場婚姻她不能要,也不敢要。太沒信心了。她會迷失自我的。
崔州平當然不可能知道她的這番心思。看到黃碩這副驚惶失措的模樣,還以為她是在擔心被諸葛亮休掉呢。於是,整理了一下詞彙,他慢慢的講述了陳芷君的為人,並且為了證明她的醜陋,還不避諱的講出了當年這對母女為了折散他和表妹陳菁的親事都用了些什麼樣的卑劣下作手段。
末了,崔州平憤慨的總結:“那對母女就是這樣的蛇蠍女人,心思之狠毒是嫂夫人所不能想象的。現在,在下已經將那陳芷君遠遠的打發到了郊外的別院裡,任她自生自滅。也算是給嫂夫人報了仇,洩了恨了。”
聽到小崔同志原來還有這樣一段悲摧的情事,黃碩唏噓不已。字字血淚,這可比晚間八點半的黃金劇場感人多了。她不禁八卦的問道:“那你表妹現在過得還好嗎?”
崔州平長嘆:“舅父過世後,菁兒她沒了孃家幫襯,再加上成親三年都無所出,本來難過的日子就變得難上加難,更難過了。”
那還不如離了婚跟小崔呢。只不過這表哥表妹的近親結婚好象也不好。一時間,黃碩無語了。她不知道能用什麼詞彙才能勸解苦命的小崔。
崔州平凝視著遠處,喃喃的接著說道:“前段時間,我出了趟遠門。就是聽說她的夫家想休棄她,這才急急的趕了去為她主持公道的。誰知,當我趕到時,她已經下堂,並且出家當了道姑。我連她的面都沒見上。那個畜牲說她孃家已經無人可託,還說念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不能讓她亂世飄零,捐了一些香油錢,將她送入了當地的三清觀。哼,他能安什麼好心,只不過是捨不得菁兒的嫁妝罷了。”
“啊!”黃碩驚叫了一聲,氣憤不過,想也沒想,就象連珠炮一樣的質問道,“怎麼會這樣?你為什麼不把她接回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都成下堂妻了,還呆在那個破地方做什麼!什麼三清觀!黃碩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反正也不會是個什麼好地方。
小崔青白的臉象被點燃了一樣,瞬間紅得發亮,一雙虎目亮晶晶,急急的問道:“我能去把她接回來嗎?她父母雙亡,家中又無兄弟扶持。而我只是她的表哥而已,名不正言不順的。況且還同她有過婚約。我若去接她過來,她一世的清白豈不全毀了嗎?”黃碩說出了他很想去做、卻又不敢做的事。這些天,小崔特希望有個人能幫他點破這心思。
完了,又衝動了,這裡可是三國啊。黃碩後悔不已,挖空心思將話給圓了回來:“總比關一輩子強吧。再說,是她夫家不仁不義在先。她都已經被休了,為什麼還要呆在他們的破道觀裡受罪?”哼,不要把表兄妹不當兄妹,那也是相當親的親人。
果然,小崔同志心動了,很懊惱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這樣迂腐。那三清觀肯定和那畜牲是一夥的。菁兒以後一輩子都要在那破觀裡吃苦受累受盡折磨。還要那所謂的清白做什麼?當下打定了主意,立馬就去想辦法將陳菁解救出來。他打算著,大不了壞了名聲,這一世都不做官,從此隱居山林。自己和菁兒還年輕,都只不過二十出頭,神仙美眷的,以後的幸福日子還長著呢。
看著眼前這位視聖人禮教於無物的奇女子,崔州平打心底裡感激萬分,又是一記長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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