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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勢。
而幷州丁原對這一切毫無所覺,仍然整日裡與妻妾們嬉戲遊玩,過著驕奢淫逸的生活。丁原這個人沒什麼大志,能像如今這般過著安逸的生活就使他非常滿足了。前些日子,徵北軍突然佔據箕關倒是讓他緊張擔憂了好久。不過一得出徵北軍無意北上的結論後,丁原便又故態萌發,整日裡只管享受,不理正事了。丁原的部下中也不是沒有人勸過丁原,不過丁原這個人除了胸無大志外。還剛愎自用,再加上還有小人在一旁煽風點火,以致勸諫的人反而討了個沒趣。於是,丁原便在幷州過著自我滿足的安逸生活。
這天,丁原像往常一樣在內閣同妻妾們飲酒作樂。突然一名部將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
丁原正醉意昂然與妻妾們打情罵俏,見部下竟然不知趣地莽莽撞撞跑進來打擾。不禁心頭暗惱。
部將跑到丁原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語氣極度惶恐地稟報道:“啟稟主公,大事不好了!徵北軍打來了!”
丁原本來打算好好訓斥這個不懂事的部下一頓,但一聽到部下的稟報。頓時傻了。現場很安靜,所有的人都傻了。
部將戰戰兢兢地看著丁原,等待丁原示下。
好半晌後,丁原終於回過神來,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煞白。隨即一把將部將揪起,氣急敗壞地吼道:“你胡說什麼!什麼徵北軍殺來了!?你給我說明白點!”
部將嚥了口口水,隨即急忙道:“是,是這樣的主公。剛才收到上黨的訊息。上黨已經失守,對方是徵北軍!同時還收到雁門方面的訊息,雁門也已經失守。對方同樣是徵北軍!徵北軍數十萬大軍南北對進,我軍猝不及防兵敗如山倒,現在只剩下上郡、河西和幷州了!徵北大軍現在正直撲幷州而來,只怕數天後便會兵臨城下了!”
丁原站立不穩,踉蹌後退數步,最後跌坐在他最寵愛的小妾懷中。“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丁原一臉死灰。雙唇哆嗦著喃喃道。
妻妾們也都是震駭異常,全都臉色慘白默然無語。場面顯得非常凝重的安靜。
部將站在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他擔心丁原一怒之下遷怒於他。
就在這時,丁原的幾位謀士小跑進來了,一副心急火燎的神情。
“主公,我等聽說徵北軍突然犯境,因此特意來同主公商議對策。”其中一位謀士朝丁原抱拳道。
丁原此時神色恍惚,垂頭喪氣地說道:“還商議什麼!咱們怎麼可能是徵北軍這虎狼之師的對手!何況上黨、雁門已經失守,現在幷州城中的軍隊只有五萬人,咱們沒有希望了!”
幾位謀士對望一眼,均緊皺眉頭,他們想不到自己的主公竟然已經失去了信心。實力不如人不要緊,局勢惡劣也不要緊,但如果失去了信心,那麼一切就完了。
一名謀士上前一步一臉惋惜地說道:“主公既然已經失去了信心,那麼我等也就不再廢話了!只可惜屬下原本有一條妙計或者可以逼迫陳楚退兵!”
丁原聞言,雙目頓時一亮,隨即猛地從地上彈起抓住那個謀士的胳膊急聲道:“先生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謀士微微一笑,“主公不是打算不抵抗了嗎?”
丁原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尷尬地說道:“剛才只是戲言,先生不要當真。先生有何妙計,我一定言聽計從。”
謀士點了點頭,稍作思忖後便對丁原道:“這徵北將軍陳楚原本是我幷州境內樂平縣的縣令。”
丁原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我知道,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謀士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主公稍安勿躁,聽我慢慢道來。陳楚在樂平之時曾置辦了大片產業,並委託親信進行管理。在這些親信中有一個女子,這個女子的身份可非比尋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