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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流露楚懵懂無措的神色。
我不認再看,連忙翻到了下一張,這一張照片是風暴過後的海灘,幾艘小船被風暴推擠在一起,東倒西歪地橫在沙灘上。沙灘上方是陰雲密佈的天空,遠處的棕櫚樹被狂風撕扯得如同一塊塊破布,隨時都會順著風勢飛出去一般。
翻來覆去地將這幾張照片看過幾遍,我始終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引人注意的東西。衣長令人措手不及的天災,房子被毀了,路也被毀了。有人死有人傷,一部分人已經撤離,而剩下的人還在險惡的環境中繼續掙扎求生。
這樣的大災難每一年都在世界各地輪番上演。
我點著滑鼠輪流看著幾張照片,心裡卻越來越覺得疑惑。這個島上的神秘圖騰會不會只是一個偶然的巧合?我撿到深海的時候,他並沒有跟我提起這件事——他可以透過我看到發生在我身邊的事兒,自然也會知道我在留意巴特拉島的情況。而他對此隻字未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巴特拉島上所發生的一切情況都和月族人沒有關係?
思來想去也沒有頭緒,迷迷糊糊地靠在電腦桌上睡了過去。剛閤眼沒多久,電話鈴就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的時候瞟了一眼電腦螢幕的右下角,剛剛過了凌晨三點鐘。
電話是蔡伐打過來的,剛一接通就聽到話筒另一端傳來的頗有些套好一位的笑聲,似乎打電話的人才剛剛意識到現在是很什麼時間,“殷茉,你好啊,那個。。。睡了沒?”這小子的聲音聽起來精神的很。難道對於駭客們來說,夜晚才是工作的黃金時間?
“什麼事?”剛睡著就被電話轟了起來,就算知道這肯定是有事,心情還是難免會受影響。
“是這樣,你不是囑咐我留意跟哈勃拉人的圖騰有關的內容嗎?我發給你的照片給放大之後,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細節,等等,我發給你看。”
這幾句話將我的睡意一掃而空,連忙抓著電話撲到電腦前面,幾分鐘之後,被放大的細節圖片就發了過來。這應該是從第二張照片上擷取下來的圖片,我記得在那個哈勃拉人畫在肩膀上的彩色條紋。不過,彩色的條紋只露出了一點點,佔據了畫面中央的是那個土著人掛在脖子上的項圈。項圈中央垂下來一塊圓形的黑色木牌,上面用粗超的油彩畫這一個人身魚尾的圖案。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圖案,曾經出現在月光石上面陪伴我整整十二年的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圖案。
“看到了吧,”蔡伐的聲音裡透出壓抑不住的興奮,“人身魚尾和報紙上介紹的一模一樣。”
“在看。”我心裡的感覺半是驚喜半是焦灼,果然是有關係的嗎?
蔡伐興奮了一會兒又問我,“哈勃拉人常年生活在與世隔絕的海島上依靠捕魚為生,他們會有這樣的圖騰也很正常啊。就好像大草原上的人崇拜狼,都是生存狀態生活方式決定了的,你為什麼會特別留意這個?”
“土著人不是說這場海嘯是海神在懲罰過度捕殺鯨魚的白人嗎?”
“所謂的捕殺海洋生物的情況,我沒有查到。”蔡伐在電話裡的另一端咔嚓咔嚓地嚼著什麼東西,聲音裡沒有絲毫倦意,“不過,要把這場海嘯的發生歸咎為這個原因,那也有點兒太兒戲了吧。”
“也許吧,”心亂得很,我不想和他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你還有什麼發現?”
“還有的發現和圖騰什麼的就沒有關係了,”蔡伐洋洋得意地笑了起來,“不過,這個發現至少昭示了島上混亂的餓狀態都是怎麼回事。你看到第四張照片了吧,有什麼感覺?”
“很混亂。”
“你再看看這張。”
又一張圖片發了過來。當它完全展開的時候,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張著嘴只剩下了喘氣的份兒,腦子裡嗡嗡直響,以至於很久之後我才聽到了蔡伐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