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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騎兵，為黃巾軍的前途掃清障礙；一個要血戰黃巾軍，為了守住一座小小的癭陶城，為了給官軍爭取一個喘息的時間，但誰會是贏家呢？

褚飛燕覺得豹子會是最後的贏家。即使他的軍隊今天打完了，他也是贏家。他以一支萬人的鐵騎，消滅了黃巾軍三四十萬人馬。從此之後，黃巾軍裡，誰敢再與豹子對決？誰敢再面對風雲鐵騎？

他抬頭看天。快到中午了，雪下得更大了。

“褚帥，讓我的軍隊頂上去吧？”狗兒大聲叫道。

褚飛燕搖搖頭，堅決地搖搖頭。

此戰過後，黃巾軍將從此一蹶不振，再也不會有這樣的規模，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信心。

“褚帥……”

褚飛燕心裡一抖，猛地回頭看去。

王當站在他的背後，淚流滿面。

第九章　捨生取義，殺身成仁

張牛角飛身越過城牆，一刀斬殺一名敵兵。

在張牛角前面幾十步遠的地方，王當帶著親衛屯士卒正在一路酣呼鏖戰戰，勇往直前。癭陶城的守軍抵擋不住，步步退卻。

看到大帥身先士卒，奮力殺上城牆，城下計程車卒們激動得熱血沸騰，他們在震耳欲聾的吼聲中，象潮水一般冒著滿天的長箭和石塊，飛速爬上雲梯，瘋狂地攻城，攻城，勇猛無敵。更多計程車卒翻越了城牆，撕開了守軍一個又一個的防守點。黃巾軍逐漸佔據了城牆上很長的一段防守面。

張牛角非常有把握攻佔癭陶城，因為他對自己的攻城策略很有信心。他利用十天的時間對癭陶城發動了連續的攻擊，消耗了大量守城官軍的防守力量。現在按照他的樂觀估計，癭陶城還有二千守軍就已經很不錯了。從半夜開始，南門的五鹿和白繞部就按照他的要求集中兵力，不停的進攻癭陶城，讓敵人誤認為黃巾軍的主攻方向是南門，趁機吸引敵人的防守力量，麻痺敵人，然後在適當的時機，由孫親和王當部在西城門發動雷霆萬鈞的一擊，爭取一次拿下城牆，隨後軍隊再往城內的縱深發展，奪取癭陶城。所以他眼見圍殲豹子的計策已經很難完成，立即回到西門，組織了一次最猛烈的進攻。

王當的戰刀血腥而慘烈，擋者披靡。跟在王當後面的侍從個個就象嗜血的猛獸，他們咆哮著，手上的武器肆虐著，根本不顧自己的性命，一往無前。緊隨其後的弓箭兵在前排士卒的掩護下，以最快的速度向頑強抵抗的官軍射出一批又一批的長箭。

城牆上，雙方士卒的屍體以各種姿態躺著，橫七豎八的，堆滿了寬約三丈的城牆頂部。地面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鮮血，飄飄揚揚的雪花不停地用自己白色的輕紗悄悄地給它們蓋上，但隨即就被更多的四處噴射而出的血液再次染紅了。

防守士卒就象一群失去理智的瘋子，他們渾身浴血，一個個睜大了血紅的眼珠子，恨不能撕裂眼前的敵人。他們瘋狂的吼叫著，揮動著手中血淋淋的武器，一次又一次地衝上來，死去，再衝上來，再死去。

張牛角此時就象一頭暴怒的野牛，他的面部肌肉因為仇恨而變得異常扭曲，他的雙眼似乎要噴出炙熱的火焰，他的戰刀就是空中飛舞的閃電。每一刀下去，都結束一條鮮活的生命；每前進一步，都踩踏著敵人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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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節：第九章捨生取義殺身成仁（2）

“殺呀……”張牛角揮刀怒吼，激烈搏殺在戰場最前沿。

孫親帶著第三批突擊士卒翻上了城牆。“結陣，立即結陣……”孫親一邊大聲吼叫著，一邊指揮士卒們迅速佔據已經被黃巾軍攻佔的地段。

城牆下，突然敲響了勝利的戰鼓。鼓聲激昂而猛烈，聲傳四野，震撼了整個西城門戰場。

黃巾軍士卒猛然間士氣大振，他們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