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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告訴我沒關係的，對不對？&rdo;譚思齊傾身，親了親她，&ldo;你相不相信我？&rdo;

她輕輕點頭。

&ldo;這一個禮拜，我一直沒有問你，就是想等到了這裡再說。&rdo;譚思齊輕聲道，&ldo;有什麼不高興，都丟到海里，好不好？&rdo;

她慢慢說：&ldo;好。&rdo;

告訴他沒關係。

靜了靜。衛美辰握住他的手。

&ldo;小的時候，我就想要去找她。我以為，她不要我，一定是有苦衷的，肯定不是我爸說的那樣。她一定會比曹蘭對我好。我查了很久，到十四歲，才找到了她的地址。&rdo;

&ldo;然後呢？你自己去找她了？&rdo;

&ldo;對。&rdo;衛美辰垂下眼簾，攥緊他手指，&ldo;我很辛苦找到了她家，但是她一點也沒有我想得那麼驚喜。後來，我在那住了一晚，她的男人，也就是她曾經背叛過，又回頭去找的那個初戀，因為我長得像年輕時候的她，覺得是種補償，就想……&rdo;

譚思齊將她抱下來，摟到懷裡。

&ldo;他差一點點就成功。&rdo;衛美辰吸了吸鼻子，&ldo;我想要自殺，把他嚇到了，才給了我機會。我使勁紮了他一刀，就紮在肚子上，肝腎這兒。&rdo;

她指指身上部位。

&ldo;我特別害怕。我以為那個女人會安慰我，會趕走那個男人，或者會去報警，什麼都好。&rdo;

衛美辰把臉埋進他胸口，&ldo;可是，她發現的時候，反而怪我……我也受傷了，淌很多血，可她只關心那個男人，還想趕我走……&rdo;

譚思齊忽然後悔。

前兩天，譚立明問他，是不是要放那女人一馬。

他覺著總歸是她生母，就點了頭。

他還懊悔自己那一天的些許粗暴。怪不得她會時而迎合，時而又那麼抗拒。

他輕撫著衛美辰的背，小聲問：&ldo;後來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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