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快活?(第1/2 頁)
第二日婉兒回來了,摸著初夏似乎有些發熱,便趕緊叫來郎中開了些藥,讓她喝下,晚上睡覺之前還特意準備了兩個暖水袋,放好了才離開。
父親也進來看了一陣,一言未發坐了一會便走了。初夏在朦朧中等著雲生,等啊等,眼皮都忍不住打架了,怎麼還不見小狐狸的影子呢?
不知為何,今夜特別想念雲生,或許是病了,或許是已經習慣了那隻狐狸的溫度,或許……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竟睡著了。
另一邊,邕城華燈初上,雖沒有白天那般熱鬧,但夜晚的景色也是別有一番風味,雲生夜裡很少會在街市上,每次夜裡進城都是直奔將軍府,只知道這燭火通明的街市挺漂亮,卻從未閒逛過。
他侷促地跟在師傅身後,目光有些躲閃,不像身前這位氣定神閒,行走自如,就好比逛著狐狸洞外的林子一般自然。
“雲生,你怕什麼?這些人不可能認出你來的!”文洲看著身後畏畏縮縮的小狐狸,笑著用手指敲了一下他的頭。
雲生並不管他,心裡只想著這熱鬧的街市,初夏應該也是不喜歡,她從小就不愛出來玩,是個恬靜的女孩子。不耐煩地問師傅:“我們這是要去哪?”
文洲淡淡地說:“帶你去美人窩……為師今晚給你挑個最好的!”說完便拉著雲生走進了一個巷子裡。
巷口還黑黢黢的,往裡走了一陣,忽然燈火通明,有幾個長相秀美的女子站在門口,這大冷天的依然露著肩膀,對著來往的人搔首弄姿,雲生眉頭一皺,這怕不是什麼良善之地。
文洲拖住他的手,大步走了進去,有個眼尖的婦人一眼就看到了文洲,揮著帕子扭著腰就貼了上來:“先生好久沒來了,奴家可想念地緊呢……”
“無妨,我這不就來了嘛,今日白茗姑娘可有空閒啊?”文洲推開那個婦人的手,右手憑空多了一錠銀子。
那婦人兩眼放光似的盯著那銀錢,嘴裡已笑開了花:“有的有的,白茗姑娘昨日才剛剛可以待客,這不就等著您嘛!”說完便拉著文洲往樓梯上走。
雲生愣在了原地,這房子外面看著尋常,走進來卻格外開闊,大根大根的紅木柱子巍然聳立,四處都垂著幔簾,酒氣四溢還混雜著各種女子身上的香氣,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周圍男男女女都摟抱在一起,眼神迷離,慾望竄動,看得雲生心裡發怵。文洲又是一把將他拖上了樓,他踉踉蹌蹌差點跌了個跟頭。
文洲停在一個房門前,一臉戲謔地看著眼前這個茫然的小狐狸,心裡想著這一天必然是要來的,若是能讓他開個竅,弄清自己的心意那就行了。
便開口說到:“這個姑娘,我已經試過了,味道不錯,身子特別軟,你可要好生待人家,別弄疼了。”說完便推開了門,一腳將雲生踢了進去。
啪地一聲,門關了。
留下雲生一臉茫然。
……
半響,從裡屋走出一個扮相精緻的姑娘,身形與初夏相當,差不多高,連胖瘦都十分相似。只是眉眼間長得大不相同,初夏是那種秀氣中帶些羞澀的,但眼前這姑娘笑容卻極為張揚。
雲生看著她一襲貼身的粉色絲緞裙子,外衣只是一層暖黃色的薄紗,身形被勾勒地格外凹凸有致,頭髮用簪子簡單的綰了個髮髻,幾縷青絲垂了下來,襯著袒露的脖頸格外纖細,鎖骨也生得極美。
白茗看著眼前這個茫然的白衣少年,心裡也是明白了七八分,用軟糯的聲音說到:“公子應該是第一次來吧?莫要緊張,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說著便牽起了雲生的手,往內屋走去。雲生只覺得手上一涼,這女子的手也像初夏一樣冷,果然人族都是毫無憐憫之心的冷血動物。
“公子可要熄燈?”雲生還在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