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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植允同鳳兮有婚約,太子又是鳳兮同胞哥哥,這事於情於理太子都有管的理由。
木衍點頭應聲,「屬下知道了。」
清若想了想又吩咐到,「多彈劾幾天,到許大人和許夫人吵架摔東西為止。」
木衍不明所以,神情有些困惑。清若話語含笑,「趁著許植允為家事煩惱之事,在再禮部給他找些事,安排一兩個公子哥兒這個時候帶他去青樓喝一喝消愁酒。」
木衍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公主,這、這不容易。」許植允同公主有婚約,定了婚約之後便是青樓喝酒都不去,戲樓也從未踏入,那可是皇帝的女兒,誰先自己命太長整日想著辦法縮壽命。
清若嘖了一聲,「木衍你該不會是還沒喝過花酒吧?」
木衍在她有些打量的目光中臉頰爆紅,別過頭,深呼吸,「屬下,沒。」
清若就笑起來,「哪有一開始就留戀往返的,你就不能循序漸進的引導引導許公子嗎,讓他知道這世上之事一件比一件有趣,他得了鮮嘗了甜自然會去。」
木衍真的覺得,許植允慘,真的慘,便是何薇安這樣直接死了一了百了都好些。
也不知道這許植允是怎麼惹到鳳兮公主了,明明原來聽周鋅說公主挺喜歡的,這人腦子裡是有多少水才會這麼不惜福。
他現在就可以預見日後整個帝師府被鳳兮公主在掌心裡丟著玩的樣子。
因為都督院還在籌建過程中,吏部也還未下發任命書,清若這幾日便不能去朝堂,只是顧淮郅時常尋到攬月殿來同她商議事項,聽取她的意見。
清若覺得說是商議事項,實則顧淮郅就是故意來喝茶的。
這不,又在她宮殿裡呆了兩個時辰了。
他今日來問之事早已商議完,人就是不走。
這幾日兩個人熟絡起來,也就沒了先前那樣的客套,他來時她在書房處理事務,也就沒出來會客廳,直接讓夕瑤帶著他進了書房。
顧淮郅進書房時她在寫東西,原本是要擱筆的,顧淮郅進屋就開口,「鳳兮寫著無礙,我先喝茶等你。」
清若覺得他的主要目的就是來喝茶,所以也沒和他客氣,隨意嗯了一聲之後便繼續做事。
顧淮郅也沒太靠近她的書桌,而是在書房中間的會客椅上坐下,端著茶杯打量她書房的格局。
等清若擱筆把東西交給夕瑤之後顧淮郅才起身上前來坐在她對面,還自己把方才的茶杯拿著過來,「吏部今早送了單子過來,我拿來給鳳兮看一下可否。」
顧淮郅來時手裡便帶著摺子,這時把摺子遞給她,清若看著摺子,因為都是些名單,都是些易事,她很快掃完,「可以。無咎以為呢?」
顧淮郅點點頭,「那明日我便回給吏部,讓他們照此來。」
顧淮郅這人面相生得好,特別是一雙眼,眼廓狹長,眼角挑起細微的弧度,睫毛濃密,眸眼深邃黑純,冷著面容之時眼睛便帶著寒煞,但只要他帶起笑意,眼角挑開的弧度便翹起小狐狸眼似的皎潔,讓人覺得專注又含著暖色笑意。
同樣是神策軍的黑色裝束,清若第一次遇見他時,這人凌然寒煞又如冰霜附著的利刃。但之後特別是自華中回來相熟之後,每次他看著她,眼睛裡沒有了冷然凌厲,便全是春色。
清若第一次見就對顧淮郅印象極深,朝廷選拔官員對相貌也有要求,身居高位自有氣度,每一位朝廷官員都稱得上週正好看。
但顧淮郅的容貌讓她印象頗深,光是他的眼睛,已經承載了星河漫漫。
顧淮郅來尋她也只有這一件事需要商議,收回名單之後便轉頭看向她旁邊書櫃放著的棋盤,「鳳兮可有閒趣同我來一局。」
清若搖搖頭。
顧淮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