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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吧！」秦何超把桌上的筆記本螢幕轉過來朝向她。

秦何弦緊盯著螢幕。畫面裡是秦德生常用的會議室監控畫面。

這間會議室就在秦德生辦公室旁邊，秦何弦之前也經常去玩，對裡面的佈置擺設都很熟悉。

很快畫面裡出現了秦德生和他秘書耿奇正的身影，像是在迎接客人。

會議室外走進來兩個人。一個身材高大威猛，看上去像是個外國人。另外一名女子帶著帽子圍巾，身材消瘦，像是秘書卻遮遮掩掩十分古怪。

秦何弦眉頭皺了起來。

這女子的身影她覺得有些熟悉。

「這不就是周心玉嗎？」她很快認了出來，「爸，她去過公司找你？」

秦德生：「真奇怪，我之前不記得有這事，現在恍惚有點印象。不過當時我好像沒認出她就是你朋友周心玉。」

秦何超也道：「看她這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是辦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接著，周心玉上前來說了些什麼，秦德生點頭。

緊接著，外國人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交給秦德生，後者毫無猶豫地在所有人注視下，在檔案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所有檔案，周心玉和耿秘書將幾份檔案分別持有。

外國人和周心玉離開會議室。

整個過程五分鐘都不到。

秦何弦意識到什麼：「爸，這件事你都不記得了？」

秦德生一臉疲憊，搖頭道：「不知道。可能記得也可能不記得。這合同是快兩個月之前簽的了，總共過程也就幾分鐘，算上前後十幾分鐘吧。我印象裡恍惚有這件事又好像沒有。總之是印象不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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