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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了防止有埋伏,她還提前在周圍繞了一圈,檢視是否有提前潛伏陣法或其他痕跡。
她的境界超出盧元很多,按說不必如此謹慎,可她的經歷告訴她這世上有太多的不能掌控的情況,並不是修真境界更高就能佔據絕對優勢。
比如面對現代智慧□□的攻擊,哪怕是她這般的築基修真者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再比如至今仍潛藏在暗處,充滿未知的天蠱……
它們雖然懼怕靈氣,卻仍然在地球上急劇擴張,甚至大膽深入了修真者的領地,身後必有依仗。
秦何弦沒找到任何的陣法和陷阱,但是她發現越往山上走,靈氣就越發稀薄。
即便相對地球上原本就稀薄的靈氣而言,也顯得十分不尋常。
她心下有了判斷,卻仍舊堅定向前邁步。
終於,秦何弦看到背著手站在殘破的土地廟前的盧元。
她眯起眼掃視對方,發現他竟然已經修煉到了練氣九層的境界,只差一步就能晉級築基。
遠遠超過了除她之外包括鄧星河在內的所有人。
怪不得他會如此大膽,有恃無恐。
不過就算他已經是練氣九層,在秦何弦這個築基修真者眼裡也與螻蟻無異。
「我朋友在哪?」秦何弦問道。
「自己不會看嗎?」盧元冷哼道。
秦何弦靈氣散開,很快探查到土地廟中盧欣然的狀況。
見她雖然昏迷不醒,身上卻沒有受到什麼外傷。
她指尖微動,靈氣凝成一道長繩甩出,將卓欣然包裹住之後便要帶她回到自己身邊。
卻沒想到剛一催動靈氣,盧元就催動起術法在兩人中間假設起一道屏障。
「想帶她走?也沒這麼容易。」
秦何弦早就對盧元此人十分不喜,對他的種種小人行徑心存不屑。再加上她疾速而來,受盡痛苦,此時面色冰冷,不再約束周身的靈氣,威壓也隨之全部釋放。
盧元與她距離不過數十步,瞬間便感受到磅礴的氣勢撲面而來,神色瞬間扭曲。
他口中念念有詞,手指彎曲,變換了幾個動作。
下一瞬間,秦何弦就發現自己釋放的靈氣在不斷流失,剛剛還充盈這一片空間的,來自她的威壓也隨之消失無蹤。
「排靈陣?」秦何弦眉頭一挑,似乎並不意外。
盧元嗤嗤地笑了起來:「怎麼樣?就算你的修真境界再高,到底也要靠靈氣。雖然我也是修真者,但不得不說它們說得對,所謂修真者不過是依靠著靈氣作弊的寄生蟲罷了。而一旦沒有靈氣存在,所謂修真者也與普通人無異,不過是喪家犬!」
「好笑。」秦何弦知道他說的它們是指天蠱,立刻厲聲喝罵,「寄生蟲不正是你那外星主子的本質嗎?怎麼自己齷齪見不得光,怕靈氣怕得千年來躲躲藏藏,現在想靠胡編亂造顛倒黑白?」
說完了她還覺得不過癮,又指著盧元的鼻子罵道:「你這老糊塗也是腦子進了水,明知道它們是多自私殘忍的東西居然能為一時私立和這種生物合作。你真不知道它們利用你?等它們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看你會有什麼下場!」
盧元聽後臉色一白,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但很快他又鎮定下來,恨恨笑道:「好啊,我等著那天的到來。看究竟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叛徒也能如此猖狂。」秦何弦冷笑,「那就看看!」
盧元本以為抽乾了周圍的靈氣會讓秦何弦忌憚,卻沒料到她仍舊如此強硬,臉上的神情仍是他熟悉的高傲,眼神中滿是對他的不屑。
這深深刺激了他。
隱姓埋名躲躲藏藏的日子不好過,尤其是對盧元這樣習慣了被吹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