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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不招自家男人喜歡。或許媚姬想得簡單,換個思路,也許莊昶明明深愛著妻子卻故意說著違心的話,可是即便是違心的,這樣絕情的話也足以令一個女人傷心欲絕,難以忍受。究竟是什麼原因要讓他放棄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娘子?她搞不懂,男女之間,及時行樂的事情為何這麼複雜?不過她也佩服莊夫人的勇氣,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勇氣上妓院尋自家男人。
莊夫人又道:&ldo;回家吧。&rdo;
莊昶冷道:&ldo;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rdo;
氣氛再一次凝結。莊夫人雙拳緊緊地握著,指甲似要掐進掌心的肉裡。
窗外傳來一隻貓的慘叫,只是叫了兩聲,貓的聲音遠離而去。
緊接著,媚姬的兩隻手突然抬起捂住耳朵,痛苦地呻吟:&ldo;什麼聲音?啊!好痛……&rdo;媚姬頭痛欲裂,慘叫一聲,身體直撞在梳妝檯上,將上面首飾擺件全撞翻在地。
附近的貓叫狗叫聲開始此起彼伏,悽慘無比,甚至早已歸巢的倦鳥也撲騰著從窩裡再次飛出來,有的直接撞在窗欞上,掉著窗沿痛苦地掙扎呻吟著。
莊昶緊攥著酒盅的手鬆開,終於也承受不住那尖銳刺耳的聲音,用手掩住耳朵。&ldo;啪&rdo;的一聲,手中的酒盅碎落在地。
桌上的盤子、酒盅、酒壺開始微微震動,擺放在高臺上的燭臺應聲倒下,燭火觸碰到紗簾,火苗順勢向上吐著焰舌。
莊昶神情萬分痛苦,
望著妻子的黑眸裡充滿了恐懼和失望。他渾身開始抽搐,重心一個不穩就跌坐在地上。
這時,玄遙忽然放下酒盅。那酒盅就像是蘊藏了巨大的力量一般,將搖晃的桌子即刻震住,桌面在一瞬間恢復平靜。剛剛攀上幔頭的火舌,一點一點退了下去,直到完全熄滅。
尖銳刺耳,令人頭痛欲裂的聲音消失了。莊昶和媚姬兩人因劇痛而滿頭大汗,相對二人的狼狽,玄遙和莊夫人顯得十分從容淡定。
莊夫人將視線轉移到玄遙的身上,來來回回看了他許久。方才是這個男人破壞了她的念力吧。從進入這個屋子開始,她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莊昶的身上,絲毫不理會屋裡還有其他人,完全沒有料到屋子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她看不出來他是何方神聖,在他的身上,她也嗅不到一絲仙或者妖的氣息,能在瞬間破壞她念力的人絕非尋常之人。不過她要感謝他,否則,她會控制不住殺了莊昶和那個叫媚姬的青樓女子。
玄遙抬眸看了她一眼,那清澈無底的眼神卻讓她瑟縮了一下。不知為何,只是一眼就讓她感到無名的恐懼。她下意識握緊了雙拳,復鬆開,翩然轉身離去,依如她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媚姬不停地按著刺痛的太陽穴,被方才莫名其妙的聲音刺痛,令她極不舒服,直接癱坐在貴妃榻上。她喘息著:&ldo;發生了什麼事?方才是什麼聲音?&rdo;
沒有人回答她。
莊昶費力地爬起身,坐回桌前,一臉狼狽。他顫抖著手往自己的酒杯裡倒滿了酒,又顫著手將酒送入口中。手背被摔碎的酒盅劃破了,鮮血如注,但是他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杯又一杯,入口的酒辛辣無比,刺激著他的感官,酒精的侵蝕也逐漸令他緊張的精神放鬆。
他看向玄遙,苦澀地道:&ldo;我來這裡買醉,是真的希望自己徹底地醉了,因為只有醉了,我才能忘記所有不想記起的事。&rdo;
玄遙的神情微滯,思緒一下子飄遠。莊昶的一句話,宛如像是一根針輕輕扎進了他的心底。每月十五,他會到這裡,也不過是想醉一場,可是人間的酒從未讓他真正的醉過。他的嘴角微揚,看了一眼媚姬,道:&ldo;五年了,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