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懦地將善良的念頭清空,疼痛懲罰才稍稍減緩。我穩了穩身形,轉而說起其他的事:“你再休息一會兒,剛才我用贏的錢買了點槍支彈藥,那個保安去拿貨了。”
從莫想雲的表情看來,我沒有批准他使用止痛片是意料之內的事,他沒有繼續懇求,只是穿上了絨衣,用手臂撐著身體安靜地跪著,估計多半是沒力氣站起來自己挪動到更舒服的地方。
他的嘴唇已經被咬破,乾裂著,失血過多運動過量,他可能還在發燒,很需要喝點水。
在他手臂暫時夠不到的地方,有一瓶被觀眾丟棄的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子。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瓶子上,發呆,像是在積攢能量,等體力稍稍恢復一點,估計他就會趁我不注意爬過去撿了那瓶水喝。
他難道忘記了,他為我搬了一路的那箱未開封的礦泉水麼?
他為何沒有懇求我給他水和食物?是因為他認定了,我不會同意他的懇求麼?
這時,那個主持人看似不經意地撿起那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子,很自然地將菸頭丟入瓶內。然後才好像剛剛發現到莫想雲盯著那個瓶子看了半天,又戲弄一般將瓶子故意放到了莫想雲手邊。
我轉過頭,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眼睛望向多功能體育館的大門口。
等我看了一陣,眼睛發酸,再將視線轉回來的時候,果然發現那個裝了菸頭的瓶子裡渾濁的水少了許多,而莫想雲的嘴唇溼潤了一點。
那個主持人可能早已將我歸入喜好虐待奴隸的壞主人一列,因為莫想雲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新傷舊痕,以及剛才我拒絕給止痛片的事,使我的冷酷無情更突顯,也讓我根本無從辯解。所以那個主持人其實是好心的,無非是怕我會阻撓,他才用那種曲折的方式給莫想雲送了一點水。
好委屈啊,他們都將我當成壞人,我是女主啊。
(真神口口吐槽道:迷途的李某某,誰說女主就一定是好人呢?你還記得你是邪惡的女王殿下嗎?你還記得你的任務麼?要不要再來一次疼痛懲罰,幫你提提神?)
正在我鬱悶之時,保安拎著一個運動包返回了體育館內。他隻身而去,獨自返回,看我發愣,就笑著解釋道:“小姐運氣不錯,保衛處的頭兒正忙著和一個女奴隸廝混,沒空過來了。也就是我得頭兒信任,能不交錢先拿貨。好在你買的東西不算重,我一個人就能拿,省的你再見者有份,還要分別人好處費。”
我沒心情與保安閒聊,嘴上奉承了兩句,接了包,匆匆看了看沒少東西,就丟在莫想雲面前,吩咐道:“小莫,你再清點一下,看看是否有殘次品。”
那保安趕緊說道:“我們這裡的貨都是正規軍械,有專人保養絕對沒問題。錢呢?趕緊給我,我怕耽擱久了,頭兒會催的。”
我點點頭。主持人就從懷裡拿出錢,撿出他自己的好處費,其餘的都遞給了保安。
我則有點不甘心道:“一看就是你們有的賺,不如再給我一點優惠?你們有高階止痛藥或者提神藥之類的麼?”
槍支已經到手,收集物資的進度條還停在99%,難道槍支並不是我們需要的物資麼?
“小妹,止痛藥什麼的不便宜,就算有也還要去別的地方買,太麻煩,我們這點賺頭可幫不起這個人情。你可以去問問剛才打贏的奴隸學員。贏了比賽的積分,可以從奴隸宿舍管理員那裡換到特需品。”保安緊緊攥著錢沒有撒手的意思,狡猾道,“通常奴隸也沒有機會可以花錢,積分可金貴著呢,除非你有更好的貨與他們換。”
“積分什麼的難道比錢還值錢?宿舍管理員得了積分又有什麼用?”我心中嘀咕,卻忍著沒有將這種愚蠢的問題直接問出來,免得被這兩人看穿是個生手。
這兩人分贓完畢,不再耽擱,見莫想雲還在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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