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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達爾愣了一下,看向威克多,“是因為魁地奇友誼賽嗎?”
奧維爾先生不樂意了,這麼大一個帥哥立在你面前,你非要轉頭去看別人,手上一用力,如願以償地摸上了斯圖魯松室長的腦瓜並用力搓了搓。
“你知道?”威克多說。
海姆達爾用足吃奶的力氣才把鄧肯的爪子揮開,“剛剛才知道,聽說要去一個學期?”
“這就是我們等在這裡的原因。”貝爾尼克握住海姆達爾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這個學期我們沒辦法照顧你了,你自己萬事小心,實在不行就給你父親寫信。”
貝爾尼克暗示他,他其實有爹可以拼。
“父親?”
見他懵懵懂懂的樣子,貝爾尼克忍不住幸災樂禍,隆梅爾這個爸爸當得挺悲催,這娃明顯沒進入兒子的狀態。
“就是隆梅爾!”貝爾尼克提醒。
“哦哦。”海姆達爾點頭。
或許察覺到他仍然不夠上心,貝爾尼克再度強調:“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應付不了就通知隆梅爾,父親關照兒子天經地義,千萬別自己死扛!聽到沒有!”這是數月來貝爾尼克第一次用長輩口吻叮囑海姆達爾。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們幾個還是有所瞭解的,總而言之就是特別不喜歡麻煩別人,凡事都自己解決。他們就怕他逞能。
“知道啦!”一個個都跟班森室長一樣囉嗦,海姆達爾感到自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這些人大概認定他就是那種不事生產的大少爺。
海姆達爾沒好氣地發出噓聲,“都滾吧,別擋在本少爺面前礙眼!”
幾位師兄大怒,一人賞一個毛慄,斯圖魯松室長淚流滿面地捂著腦瓜,來回摸了摸,還是威克多比較溫柔,貌似不那麼疼……
待幾個師兄依依不捨的離去,卡羅他們立刻七嘴八舌的圍上來。
在回南塔的這一段路上卡羅不厭其煩地問了海姆達爾各種問題,等他們鑽過南塔的大門,瓊斯先生已經把海姆達爾如何跟幾個校園偶像勾搭上,如何成為實驗研究室室長的來龍去脈瞭解的一清二楚。
進門前,小胖子心滿意足地合上小本兒。
南塔是德姆斯特朗專科學校內視野最為瑰麗優雅的學生宿舍,它與佔地廣闊的溫室建築群比鄰而居。南塔內絕大多數的房間都可以欣賞到溫室的各色美景,極少數房間窗戶對著永恆凝固的凋零大地。這類房間通常最不受歡迎,同時也是大家最不樂意見到的——見到就代表你將要住進去。
雷?迪亞斯把新生們領進宿舍塔後就離去了,孩子們進到南塔內就看直了眼睛,小臉兒飄著興奮的紅暈。許多回到宿舍塔的二年級師兄站在塔底的公共休息室內,一邊拍手一邊嘴裡叫著“歡迎”。
今日南塔內的塔內天氣是晴到多雲,東南風2…3級,最高溫度20度,最低氣溫14度。總之是個陽光明媚,和風送爽的氣候,是全體二年級師兄送給一年級新生的見面禮。
代表一年級房間的17把門鑰匙聯袂飄來。破手套、破杯子、破懷錶、破帽子等等一系列老舊破敗的門鑰匙們雖然一如既往的賣相悽慘,但是今天被重新包裝:門鑰匙們被綁在深淺不一的褐色、黃色、紅色、綠色、白色的緞帶上,既不是掛在牆壁上,也不是擺放在置物架上,而是懸浮在半空,飄在孩子們的頭頂上方。糅雜在一起的緞帶組成大朵棉花糖似的雲彩,下方拖著每間房的門鑰匙,每個門鑰匙掛有一塊巧克力色的小標牌,牌子上書寫著奶油色的門牌號和相對應入住的新生姓名。
發現這個情況後,一年級們興高采烈地查詢自己的姓名,就跟元宵節猜燈謎似的,抬著腦袋往上看,腳下重複上演著踩與被踩的一幕。二年級的師兄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幅混亂的畫面,完全就是一年前的他們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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