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手(第2/3 頁)
睛,揮舞小拳頭,用力蹬著腿。
“哎呦,太子這是怎麼了?”太子睡醒,三人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安貴人嘴快率先發難,說完看向敬貴人。
敬貴人也是一臉緊張:“不知道。”
之後兩人齊齊看鈕祜祿氏,鈕祜祿氏幾步走到炕邊,伸手去解抱被:“還能怎麼了,肯定是下人沒伺候好,讓太子不舒坦了。”
連帶著把郝如月都歸攏到下人堆裡去了。
其實鈕祜祿氏看不上赫舍裡家的姑娘也不是沒有緣由,論身份尊貴,鈕祜祿家能把赫舍裡家甩出好幾條街。
當年太皇太后拉攏索尼,立索尼的孫女為皇后時,鰲拜曾說索尼的孫女是下人之女。
薨逝的皇后都是下人之女,那麼皇后的妹妹自然也是下人了。
鈕祜祿氏比郝如月還小几歲,在家時養尊處優慣了,哪裡懂得如何照顧小嬰兒。之所以這樣說,一則是為了羞辱如月,二則是為了貶低別人拔高自己。
若坤寧宮的人將太子伺候妥帖,她日後怎麼過來幫忙,怎麼提前與太子建立母子之情,怎麼利用太子見到皇上呢。
嬤嬤說得沒錯,以她的家世背景,早晚要住進坤寧宮,太子早晚都是她的兒子,提前建立母子親情很重要。
可鈕祜祿氏心裡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她十歲進宮,被太皇太后養在身邊,今年才指給皇上,幾個月過去,也只見過皇上一面,侍寢過一次。
竟還不如乾清宮後身圍房裡最低等的官女子侍寢多,可見皇上對她並不怎麼上心。
而且她都侍寢過了,仍然只是貴人,連個封號都沒有。
藉著請安的機會,她去慈寧宮找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取經,太皇太后怎麼說來著,她老人家說:“你的後福大著呢,不必著急。”
又暗示她,宮裡女人的寵愛,都是自己爭來的,別人幫不上忙。
於是她便想到了借太子爭寵的辦法。
借子爭寵,本來就是後宅女人爭寵最常用的方法。
在家時,她雖然沒學會如何照顧小孩子,卻目睹過某些妾室仗著自己有兒子,今日說兒子病了,請阿瑪過去,明日說兒子想阿瑪了,請阿瑪過去。
當時聽額娘私下抱怨,她很生氣,如今想來似乎很管用。
二阿哥一出生便被立為太子,可見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加之幼年喪母,皇上只會更加憐惜。
只要能把太子握在手心,何愁沒有恩寵。
等她與皇上日久生情,還愁沒有自己的孩子嗎。
皇后之位註定是她的,她的孩子也是嫡出,到時候太子恐怕都要換人了。
想到這裡,再看襁褓中的小嬰兒,鈕祜祿氏臉上的笑意都真切了幾分,就連複雜難解的抱被也變得聽話起來,很快解開了。
抱被其實很好解開,只是鈕祜祿氏沒帶過孩子,上手之後不得其法,很是生拉硬拽了一通。
乳母看不過眼,便想上前幫忙,同樣被二姑娘一個眼神制止了。
安貴人和敬貴人對視一眼,抿嘴輕笑,看熱鬧。
松佳氏冷眼瞧著,心知二姑娘的隱忍,多半是想出了留下的辦法,於是站著沒動。
倒是丁香急得直看郝如月,生怕鈕祜祿氏對太子不利,郝如月表情淡淡,在尿布散開的瞬間心中默默倒數。
忽然一道水柱沖天而起,不偏不倚呲到鈕祜祿氏臉上,鈕祜祿氏嚇了一跳,下意識張嘴要叫,又被呲了一嘴,含恨閉麥。
小傢伙這一泡尿,水量之大,射程之遠,重新整理了郝如月淺薄的帶娃經驗,不僅鈕祜祿氏被呲了滿身滿臉,就連站在她身後看熱鬧的安貴人和敬貴人都沒放過。
主打一個雨露均霑。
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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