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3/4 頁)
到他幸福而嫉妒,只會忍痛真心地祝福他;真的愛一個人心靈和肉體是相通的,不會連他生病了都看不出來;真的愛一個人不會被醜陋的慾望任意驅使,自私地在他身上追逐肉體的快樂。
她根本不愛雲風,只是因為貪戀他的手,他的吻,他的肉體而裝出深愛雲風的樣子,其實她真正愛的人只有自己。這個充滿了令人作嘔的佔有慾的卑鄙無恥的愚蠢弱智的醜陋不堪的女人應該千刀萬剮五馬分屍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肯尼迪機場見到龍風時,夢雪正在心裡惡狠狠地痛罵自己,像在罵著另外一個女人。
“幹嗎咬牙切齒的?別擔心,我給馬修打過電話了,雲風主要是過度勞累加上精神焦慮,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他奶奶的,日本人的公司真不是人呆的,雲風還真賣命,太實誠了。”龍風拉著夢雪上了飛機挨著坐下,貼到她耳邊小聲說,“要我說啊,他發高燒都是憋的,青春期大小夥子火力正旺,每週至少得兩次,他要早過來跟你痛痛快快地做……”
夢雪捂住他的嘴,白了他一眼,“不許再說那兩個字!永遠不許說!”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龍風一樣走火入魔,患上了*狂想綜合症。龍風不情願地點點頭,夢雪松開手,嘆了口氣,靠到椅背上,飛機起飛了。等安全帶燈滅了,龍風摟著夢雪,悄聲說,“動物世界看過吧?到了*季節不讓……那個那個,是要出人命的。人也一樣,再高階本質上還是動物。”夢雪不搭理他,閉著眼睛裝睡,心亂如麻,不知道雲風此時怎麼樣了。
抵達三藩,夢雪接到馬修的電話,雲風已經醒了,但高燒未退,身體極其虛弱,在雲風執意要求下剛剛被送回家裡。龍風和夢雪趕到雲風公寓,夢雪甩掉鞋子奔上樓去,龍風緊跟其後,雲風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嘴唇上都是火泡,頭上壓著冰袋,手背上插著點滴管子。夢雪心疼得幾乎死去,自從雨荷阿姨去世之後雲風大病一場,他還從沒像這樣病倒過,這次她應該負大部分責任。
見馬修詢問地看著龍風,夢雪介紹說他是雲風的大哥,馬修示意兩人下樓細談。三人來到客廳,馬修皺起眉,低聲說,“雲風的情況不能樂觀,送進醫院的時候他高燒43度,這個度數會燒壞腦袋的,他雖然醒了,沒有生命危險了,但還處於半暈狀態,退燒特別慢,我試用了兩種最好的退燒藥都不見效,始終在40度上下浮動,目前最重要的是儘快降溫。”夢雪和龍風都焦急地看著馬修,馬修想了想說,“你們彆著急,辦法倒是有一個,最簡單原始,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體表散熱,用冷水擦拭他的全身。”馬修若有所思地看著夢雪,“我早就說了,但是雲風不同意,說等你過來再說。”
夢雪都快急瘋了,聽罷顧不得多想,跑上樓接了盆水,拿了毛巾,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準備給雲風擦身體。那時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如果雲風有什麼意外,她也不想活了。雲風忽然伸手無力地抓住她的手,嘴巴動了兩動像要說什麼,夢雪貼近他的嘴邊,聽到雲風微弱的聲音,“讓他出去。”夢雪回頭看,龍風拿著一條毛巾站在她身後,雲風一定是聽到了他的腳步聲。
龍風無所謂地笑了笑,有些委屈地把毛巾遞給夢雪,出去關上門。夢雪發瘋一樣擦拭著雲風的身體,並按馬修的囑咐每過半小時測一次體溫。體溫在穩步下降,中午時降到三十七度半,雲風清醒了許多,偶爾睜開眼睛默默地看著她,像雨荷阿姨去世後他大病時那樣,眼裡閃著淚花,彷彿在說:媽媽,我不要離開你。夢雪淚如泉湧,祥林嫂似的嘟囔著,“小風,對不起,對不起。。。。。。小風,你能原諒我嗎?你不要原諒我,你打我罵我吧,對不起,對不起……”
“別擦了,我沒事兒了。”雲風抓住夢雪手裡的毛巾,“給我倒杯水。”
夢雪已是汗流浹背,衣服溼透了緊貼在身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