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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驕傲到無人能抵的地步,如此又怎能允許自己的駙馬納別的女人為妾室?
除非她對盧子俊愛極,而盧子俊也有納妾之意。可就目前的反應來看,他似乎對此事毫不知情。
待物證、人證一一上了公堂,刑部尚書才盯住章氏,審問道:&ldo;犯婦章氏,對此,你還有甚麼好說的?&rdo;
章氏咬著牙將頭磕在地上,顫著聲回答:&ldo;妾身不認。妾身無辜,對此無端指責絕不苟同。&rdo;
作者有話要說:
段崇:我彷彿收到了某種暗示。
傅成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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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鈞行六,是璧璧的舅輩兒,但比較年輕,高富帥,皇二代,很快就要有正臉了。
第20章 落定
段崇眯了眯眼,眸若寒星般凝在章氏的背上。
章氏道:&ldo;當初湯藥方子出自太醫院之手,妾身只按時讓殿下服用,對殿下中毒之事一無所知。當年殿下近側還有他人,毒藥摻在膳食、茶水之中,也不是沒有可能的。&rdo;
盧子俊附和道:&ldo;是,是,殿下身邊有諸多近侍,日夜相對,能接近她的機會數不勝數,怎麼大人不去懷疑他們,卻要懷疑碧月?碧月為人善良,常常感念殿下恩德,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rdo;
此言一出,圍觀的百姓當中有人聽出這言下之意,不禁發出了意味深長的噓聲。
玉壺在簾後聽著,低聲對傅成璧說:&ldo;這章氏給駙馬爺下了迷魂藥麼?竟讓他如此相護,不惜拿長公主的清名作擋。甚麼教&l;諸多近侍、日夜相對&r;……長公主養得那群侍衛都是男人,乃是京城人盡皆知的事,這話一出,可不就是往她頭上平白潑髒水麼?&rdo;
章氏想往哪個方向引?暗指李靜儀豢養面首,而為他們所害麼?
傅成璧正想著,又聽章氏辯解:&ldo;況且正如仵作所言,烏頭藤乃大周禁藥,極為難得。妾身當年一介小小婢女,怎能獲得如此珍貴的藥材?請尚書大人明察,還妾身一個公道。&rdo;
盧子俊似乎想到甚麼,眼神一時恍惚不定起來,但始終都沒有說話。
傅成璧聽這章氏兩條辯解,不可不感喟其聰明。一句先擴大了嫌犯的範圍,另一句則撇清自己與作案手段之間的關係,這無疑會讓之後的確認變得艱難無比。
假如沒有第一條,第二條還算好說。這種事只要鎖定了人,要查起來用得甚麼手段,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可見她所反駁的&ldo;有可能是下在飲食中、也有可能是長公主的近侍所為&rdo;,是對她非常有利的辯詞。
按照常理來說,烏頭藤因其有淡淡的苦味,不好掩蓋,摻在藥中最為穩妥,摻在茶水、膳食中是有些冒險,但並非沒有可能。刑部尚書也不會只因一個常理性的思考方式就判處章氏有罪。
況且正如章氏所言,長公主身邊近侍諸多,若要下手也有得是機會……
傅成璧沉思片刻,握起手指,打算搏一搏。她對著空蕩蕩的屋子低聲說道:&ldo;展行,你就能眼睜睜看著盧子俊如此玷汙長公主的清名嗎?&rdo;
玉壺一時睜大了眼,到處打量,卻未發現一個人影。
傅成璧搏得是李靜儀這個人,搏她並未以近侍之名豢養面首。如若她真是在情慾方面放蕩無稽之人,同樣身為近侍的展行就不會對她下嫁盧子俊一事如此的意難平。
衣袍翻飛如長風鼓動,從屏風後的房樑上飛落在地的人正是展行。他臉色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