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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琪垂下眼睛思考了幾秒,梁宏傑剛剛救了自己,如果拒絕他,還真是張不開口,不就是幾天課嗎?又能咋樣,於是便開口答應了:「好!」
梁宏傑嘴角上揚,眼睛裡也有了笑意,他原本還怕媳婦兒拒絕呢,今兒他剛幫了她,趁機會提,以媳婦兒不願意欠人情的性子,她肯定抹不開臉拒絕,想起每天晚上能夠單獨和媳婦兒多呆幾個小時,他心裡就美的冒泡。
「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在家沒事兒的。」
到了家裡,沈林琪趕緊跟梁宏傑說道,她雖然傷著了,但是經過這麼一會兒,已經緩過來不少,雖然還有些疼,但是並不妨礙她活動。
「我扶你進屋再走。」
沈林琪拒絕:「我又不是殘了,廢了,不能動了,不用你這麼小心。」
但是梁宏傑不聽她的,堅持把她送進房間,扶著她躺在炕上,然後他又把暖壺,水杯,還有她平常用的東西都放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這才轉身離開。
梁宏傑的舉動,讓沈林琪心暖的同時,又感覺到一絲恐慌,透過梁宏傑的表現,她能感覺到他是真的想要復婚,可是她真的不能答應他,曾經的過往是一回事,她身上的黴運又是一回事,她不能連累他,他的工作很危險,如果再加上她這黴運,可是要命的,而他的工作如果連累到他,對她也是要命的,他們真的不合適啊,唉,以後還是跟他保持距離吧。
而走出門的梁宏傑嘴角含笑,他能感覺到沈林琪對他,雖然還不熱絡,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她對他的態度,已經沒有那麼堅決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能重新接受他了。
帶著好心情他去了派出所,一來還摩托車,二來看下那個小偷的筆錄,他得查一查他後面有沒有林家的手筆,如果有的話,他眼睛裡迸出了危險,那麼他就把林中和大義滅親的機會,就要收回來了。
「梁同志,這是孫志剛的筆錄。」
到了派出所,林強便把那個小偷的筆錄拿給梁宏傑看,梁宏傑看過之後,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林家的手筆,不過這個地下賭場,就有些意思了,他回來京城,追查走私案的幕後黑手的時候,就發現了京城地下賭場的事兒。
本來還想著找機會去了解呢,這個小偷倒是送上門來的機會,於是他立馬提審了小偷孫志剛。
「放過我吧,我真的是被逼的,那些人天天來家裡要債,還威脅要砍我的手指頭,我怕啊,嗚嗚嗚……」
孫志剛痛哭起來,他還算幸運,去年高中畢業後,不用再下鄉做知青了,可是他成績很差,沒有考上大學,就算復讀也沒啥希望,家裡又沒有能力幫他安排工作,於是他便整天無所事事地在街上遊蕩,一個偶然的機會,被一起混的好哥們領到了賭場,剛開始還贏了一些錢,後來就越賭越輸,為了翻本兒,只好跟賭場借錢,誰知道也輸了,越輸越多,賭場的債又是高利貸,而且聽說賭場的老闆來頭很大,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他除了還錢還能怎麼辦,可是家裡普通,父母的工資又低,他無奈之下只好找了在日報社工作的表哥,他給他想了一個來快錢的辦法,日報社的一些作者稿費不少,他給他遞訊息,他負責劫人,劫來的錢給他一半,他自己一半,沈林琪就是他劫的第三個人。
聽著孫志剛的敘述,梁宏傑提取關鍵的資訊,然後提問:「賭場的老闆來頭很大?有多大?」
「不知道,只聽說在京城,沒人敢為難他,從賭場賭錢出來,我冷靜下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上當了,我就算成績不好,也知道高利貸是犯法的,就想去公安局告他們,可他們知道後,直接把我交給了一個公安,我被那個公安打了一頓,再也不敢告了。」
「你知道那個公安叫啥?是哪個派出所的嗎?」
孫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