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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文化水平不高,除了在酒店飯館裡做做服務生,就只能上工地搬磚做苦力。服務生的工作比搬磚輕鬆,可賺的錢不多,秦武的父母都老了,種地賣菜賺不了幾個錢,他一咬牙,就去工地上幹起了搬磚工。
冬寒酷暑,在工地上辛辛苦苦幹了一年多,結果包工頭工資沒結就跑了,秦武落得一分錢沒賺,幾番無奈之後,終於走上了黑道。
秦武的父母雖然是農民,可明辨善惡正邪,秦武每次將得來的不義之財寄回家,都不敢說這錢的來源,只說這是自己在工地上打工乾的。可紙是包不住火的,他的父母終究還是知道了秦武寄給他們的錢都是些歪門邪道得到的不義之財,秦武的爹更是被氣得直接倒地身亡。
父親的離世喚回了秦武的良知,他改邪歸正,想當保鏢,沒人要他,連當個門衛保安,都沒人願意用他,只能靠四處打零工賺取微薄的工資養活自己養活遠在老家的母親。
窮困潦倒的他,在昨晚,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來電。這個人,正是薛清珏。薛清珏親切的叫他阿武,給了他一份新工作‐‐保鏢。
秦武如願以償地當上了保鏢,做起了保護人的活,而不是傷害人的勾當。薛清珏於他,是伯樂,是拯救他脫離過往那段荒唐痛苦生活的恩人,更是將他的心從害父親過世的內疚中救贖出來的恩人。
他發誓,這輩子只要薛清珏不拋棄他,他會一輩子跟隨在薛清珏的身邊保護她,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昨晚他聽從薛清珏的吩咐連夜趕往邊家姐妹的小村子,將邊家姐妹悉數帶到了h市的鼎湖大酒店五十四層零三號總統套房。
電話中的薛清珏,聲音清冷,但是那句阿武,卻是叫到了秦武的心坎裡,那親切之感,彷彿是認識多年的舊識。今早見到薛清珏,更是被這個美麗不可方物全身散發著女王氣息的女人所折服。
薛清珏向來清冷,除了面對韓楚越時溫潤如水,對任何人都帶著一種疏離之感,見到秦武,也只是稍親近地喊他阿武。但沒想到,只是僅僅一個名字,也讓秦武這個二十二歲的大男孩子瞬間紅了臉,結巴地說道:&ldo;薛……薛總,我……我要保護你一輩子,你有任何的事情需要我做的,我秦武刀山火海在所不辭。&rdo;
秦武對著薛清珏有感恩有敬畏更有了一絲絲的愛慕,此刻他心中的女王被一個大男人拉住了手腕還不由分說地往外扯,秦武哪能坐視不理,身形一動,猶如一陣風直接就撲到了薛清璽的身上,將他摁在了貼著金色瓷磚的牆壁上。
看到自己的哥哥被自己的保鏢死死地摁在牆上,薛清珏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對秦武揮了揮手,清冷地說道:&ldo;阿武,他是我哥哥,你放開他。&rdo;以後她哥哥再粘著她,她一定讓秦武將她哥哥趕走!
混過黑道的人,本就講義氣服從命令,如今改邪歸正跟了薛清珏,那股子義氣越發地濃烈,對薛清珏更是惟命是從。聽到薛清珏讓他放手,立馬就鬆開了手,還退開身子很有禮貌地對薛清璽鞠了個躬道歉道:&ldo;薛總哥哥,對不起。&rdo;雖然這是第一次當保鏢,但保鏢的職業素養始終銘刻在秦武的心中。
他要做薛清珏身邊最優秀最有能力的那個保鏢,只有這樣,他才能一輩子留在薛清珏的身邊。
薛清璽看了眼長相普通身材不錯身高與他相差無幾的秦武,揉了揉自己的胸膛,又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走到薛清珏身邊問道:&ldo;妹妹,你這是上哪兒找來的奇葩啊?&rdo;薛總哥哥這種稱呼,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呢!
&ldo;不會是你從國外帶回來的吧?剛剛都沒看清他站哪兒,就撲過來了,跟只狼似的&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