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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為的就是給沈家人難堪。

這會兒聽到她這麼回答沈國華，總算是被她逮到一根刺了，嘲諷道，「我怎麼聽說你讀到初一就沒讀了，這接下來留在京城讀書，讀的是什麼書？」

「社會大學唄！」沈瑤也覺得好笑，附和著。

「瑤瑤！」方韻適時開口，看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沈國華眉頭漸漸緊皺，「在自己家，就不用開這種玩笑了。」

緊挨著沈清歡的沈清樂想了想，側頭看著人，「姐姐沒關係的，奶奶爸爸和阿姨人都很好。」

言下之意，沈清歡在這裡說實話沈家人也不會笑話她。

沈清歡淡泊如湖的眸子掃過眾人看熱鬧似的臉，認真道，「我沒有開玩笑。」

這事，他們信不信對她而言，不重要。

她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行吧，我們不說這些！」還是方韻，「怎樣都好，菜來了，吃著先，不然等下該涼了。」

菜陸續被傭人端上來，方韻安排得很妥當，滿滿的一桌子菜，有些菜式很昂貴，吃起來需要些講究。

氣氛有些不對，眾人也就自顧自地吃起來。

不過眼前沈清歡的用餐禮儀倒是讓人挑不出一點瑕疵，就連魚子醬的吃法都完全像教科書一樣，讓人不免覺得奇怪。

吃得差不多，沈老夫人壓制不住內心的疑問，「讀書也不是什麼壞事情，有書讀是好事。

是你外公幫你找的學校吧？找的哪所學校來的？」

混道上的，認識些人不奇怪，隨意花些錢找個中專技校的還不簡單。

沈清歡還沒吃飽，但見她問，便放下筷子，「自己考的，京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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