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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滅木四百年,他簡直活成了刀靈‐‐你也知道那把刀的來歷,我那時候看著他,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麻木了的樓嵐起,還是復生了的樓霧起。&rdo;
&ldo;澤滅木回來,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朵芙蓉花,花依舊在,也依舊哭,他還是坐在花前,坐了一天,這回就不哭了,一天之後他再出丘原,就變回了那個甜軟的樓氏嫡次子樓嵐起,只是不再黏人了。&rdo;
原汀嘆一口氣:&ldo;卻原來,只是人不對啊。&rdo;
刀的制式不一,重量也不同,輕者有如樓嵐起的雲中君,長三尺,重四斤三兩;重者有如相儀貫魚的吳鉤,長七尺,重五十斤。
學刀的第一步,就是握刀。握刀講究一個穩字,心要穩,手要穩,刀也要穩。明粢的佩刀叫動星文,長三尺三寸,重六斤六兩,也屬於輕刀。然而此刻明粢拿著更輕的雲中君,卻感覺腕上壓著一座泰山,重達千鈞;又覺得那是一片鴻羽,輕如無物。如果天下莫大於秋毫之末,而泰山為小,那麼明粢的手又是因為什麼而顫抖呢?明粢想起殷希聲也曾狼狽折腰,是什麼絞斷了他的脊樑呢?
神生而老成,不必經歷懵懂幼年,然而明粢此刻卻像是一個將夭的稚童,茫然失措,奄奄一息:&ldo;老君…&rdo;
明止君指一指圍著樓嵐起打轉的月籠沙,語氣深沉,意味深長:&ldo;明粢,月出東山,驚飛棲鵲‐‐你看看它,不覺得…似曾相識嗎?&rdo;
明粢看向月籠沙,散發著柔光的花朵漸漸地落下來,依偎在樓嵐起心口。明粢目光閃動,頓悟其中關竅。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兜兜轉轉,原來一切都是早有糾纏。樓嵐起沒有去看月籠沙,卻已經見過了月籠沙;驚鵲的存在,就像是一束抓不住的月光,那是因為,他本就是天上人間最美的一朵,不是月光,勝似月光的,月籠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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