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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其他人也緊緊捂住了嘴。
時笛,抽了時安沁一巴掌。然後捂著被打痛的手心,真心實意地抱怨道:「還挺厚。喏,這就是打人。現在你可以說,我打你。」
「你、你打我……」時安沁氣瘋了,她翻來覆去重複著這句話,沒發現自己像個提線木偶,做著時笛讓她做的事,場面愚蠢至極。
時笛聳聳肩,卻沒繼續搭理她,轉向了一旁的宋華娟。
時笛拎起那串項鍊,展示給宋華娟看。
「宋阿姨,時安沁偷了我的東西,你說,怎麼辦呢?」
宋華娟臉色鐵青,她與過分低估時笛的時安沁不同,從時笛發作的那一刻開始,宋華娟就知道這事不能善了。
她咬了咬牙,說:「小笛,你這是什麼話?這項鍊是家裡的財產,也是你父親拿給安沁戴的,怎麼能說偷?」
時笛微笑了下。
她接著說:「宋阿姨,時家的珠寶,都是你在打理吧?時彥秋可不識貨的,拿什麼禮品送什麼人,都得先問過你。可不好撒謊的,周圍這麼多人,隨便哪個都能見證。」
這話沒錯,不僅是家裡長住的阿姨知道這事,就是在場的賓客,也聽過宋華娟本人炫耀此事,將這件事作為宋華娟在時家有掌權地位的一個重要依據。
時笛晃了晃項鍊,繼續說:「宋阿姨,前妻葬禮一個月,後腳你就進了門,現在你又把前妻結婚時的項鍊送給你的親生女兒,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
宋華娟之前窮的時候,正想著錢,哪管面子。
現在日子好了,在各路人中間攀比,就變成了只要面子。
她怎麼能承認這個項鍊是經她手給時安沁的,這會被別人不知道戳多久脊樑骨。
宋華娟緊咬腮幫,說:「我剛剛仔細看了下,這條項鍊,我沒見過的,是安沁不知從哪裡拿的吧。」
時安沁震驚:「媽?」
宋華娟又補了一句:「這家裡的東西,既然你知道,都是我在收,那這些歸置,也應該由我處理,或許什麼時候漏放了,也是有可能的,這也都是你父親的資產置辦的,怎麼被你妹妹戴一下,你就這麼計較呢。」
時笛搖搖頭:「別跟我說那麼多。就一句話,這東西,是你拿的,還是時安沁拿的。」
宋華娟不能再推翻自己的話,只能重複道:「是安沁。」
「是她拿的,那就是偷。她偷東西,該打嗎?」
宋華娟心裡一痛。
她寶貝的女兒,剛剛被時笛扇了一巴掌,時笛還要設局來問她該不該打?!
可宋華娟不敢再和她掰扯,誰知道再說下去,時笛還會有什麼花招,還會抖露出什麼?時笛這是根本就不顧時家的臉面了!
宋華娟在心裡對自己不斷地勸著:時笛現在發瘋,囂張得很,等會兒彥秋會收拾她的。
想著這個,宋華娟忍了下來,點點頭,做足了貴婦通情達理的樣子:「該。」
時笛朝時安沁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宋華娟臉徹底黑了:「你什麼意思?」
時笛這是要她親手打自己女兒!
時笛隨手拿起一旁桌上用來剪蟹殼的剪子,一下一下,把項鍊剪得稀碎,原本一條完整的項鍊,很快變成了碎鑽、和很多斷掉的鏈條。
剪完了,時笛揚起雙眼:「不打?那還是覺得不該打。」
時笛走到宋華娟面前,把那把碎鑽拍在了宋華娟臉上。
堅硬的鑽粒和鏈條,刮著宋華娟的臉皮,稀稀拉拉地掉進她v領的胸口。
「宋阿姨,你這麼想要,我送給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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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上一層,是個人工建造的小花園。
流水潺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