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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幹什麼?」韓遂不解:「有話說?」
「不算吧。」葉雨銘坐下來給韓遂倒酒:「給你踐行呀。」
韓遂:……
臉明顯就臭了起來:「你就這麼巴不得我走?」
韓遂臉一臭,葉雨銘就樂:「哎,有鏡子沒?你自己看看你這表情?怎麼回事,不要一副這麼悽慘又委屈的樣子好不好?」
「燁兒馬上就滿月了,我也一切都好,放心,我就在這兒做做小生意,等你那邊收拾完了,就來接我們,好不好?」
摸摸韓遂的背,給他順毛:「別難過呀,這是辦正經事的,我倒是沒想到咱們靖王還是個、」
「什麼?」韓遂逼問他後半句沒有說完的話。
「有點多愁善?」葉雨銘說完自己就笑了起來:「比我想的念家多了。」
他知道韓遂肯定不是那種拍拍屁股說走就走的人,但沒想到韓遂是這麼不願意走,這哪是不願意走呀,這但凡還有點別的選擇,韓遂肯定哪兒都不去,就守著他跟孩子了。
葉雨銘心裡偷偷美了,可美完了也不能不考慮現實問題,顯示就是眼下真不是他們一家人過小日子的時候,還是得大局為重。
「我會照顧好燁兒也會照顧好自己的。」葉雨銘給自己盛了一碗雞湯跟韓遂的酒杯碰了碰:「給你寫信好不好?一有空就寫。」
「天天寫。」韓遂並不滿足。
葉雨銘抬腳就踩他:「你要累死誰?人家送信的什麼都不幹就天天給你送信嗎?」
「應該的。」
「怎麼那麼多應該?」葉雨銘又踩了他兩腳:「沒那麼多應該,是不是又慣你上天了?我有空就給你寫,不搞特權,就這麼定了。」
不搞特權是最近他們家又新添上的規矩,那必須是葉雨銘提出來的,說是要以身作則教育孩子,不然這以後教出來個紈絝怎麼辦?必須從他們自身做起才行。
雖然韓遂不理解怎麼就特權了,但葉雨銘說了,他也就點了頭,無非就是麻煩點,也並沒有什麼,只要他高興就好。
「我就是不放心你跟燁兒,燁兒還這麼小,都沒滿月,我就這麼走了……」
真的是牽腸掛肚。
葉雨銘摸摸他的胳膊,又拿雞湯跟韓遂碰了碰,然後韓遂就一口悶了:「放不下。」
「知道你擔心,但相信我好嗎?」葉雨銘攬著韓遂,很大氣:「我還不能照顧那小不點?你看最近不都是我照顧的嗎?他長得多好?放心吧,有奶媽跟著,府上還有這麼多人,我肯定能行的。」
「我知道。」韓遂捏緊了酒杯:「就是覺得對不起你跟燁兒。」
「那等以後回了京城,你好好補償我們,怎麼樣?」
「好。」韓遂點頭。
葉雨銘又問他:「那什麼時候走?」
開解了這麼半天,結果一說到要走的時間上,韓遂又沒個明確答覆,時間可不等人,韓遂再從這兒趕過去,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的,這交通條件又沒有飛機高鐵,真的不敢再耽誤了。
「不如就明天吧,今天也踐行完了,明天一早我送你。」
韓遂:……
「你就一點都沒有捨不得我?」
真是不甘心呀,怎麼回事,別人家都是捨不得走,就那個藍姑,平時看著挺兇悍一個女的,結果一聽路三要走的時候,哭得眼睛腫了,怎麼就他這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還天天要攆他走?
說好的愛呢?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韓遂重重地放下酒杯:「這還有真話假話?你給我說,真話假話我都聽!」
「好好好,我說。」葉雨銘憋著笑:「真話就是肯定捨不得呀,你走了半夜燁兒醒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