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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剛才那一吻,某人的動作明顯生疏,該不會是……
不會吧?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葉雨銘明顯更性奮了點,韓遂呀韓遂,我還就不信搞不定你了。
「你說,靖王在外面等人通報?」
龐大海手裡的酒杯晃悠了一下,裡面的液體差點濺出來,臉上的笑別提多得意了:「他當真在等本州?」
下面人如實回稟:「確實是在等,讓小人來通傳。」
「嘖嘖嘖,瞧瞧,瞧瞧,就是王爺又怎麼了?王爺到了咱的地盤也得按咱們的規矩辦事。」龐大海往後一仰,靠在身後美人的酥·胸上,又問:「他帶了多少人?」
「就一輛馬車和一個侍衛,沒帶幾個人。」
「就說本州事務繁忙,暫時抽不出來空,讓他回去。」龐大海端著手裡的酒杯將杯中酒餵給了身邊的美人:「本州是他說要見,就能見得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方,一個落魄的王爺,能翻出來多大的水花!」
「是。」
早上出門,這會兒大太陽都出來了,葉雨銘拿著扇子擋住頭頂並不刺眼的眼光,繞著門前的大獅子轉著圈,左三圈又三圈之後,扇子一合,對著獅子喊了聲:「開!」
韓遂:……
怎麼能這麼蠢?他簡直搞不懂葉雨銘的大腦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正常人誰會對著一個石獅子念念叨叨,難道還指望石獅子能跟他交流溝通一下?
誰料葉雨銘的話音剛落,大門突然從裡面開啟,葉雨銘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哎呀我去,大聖爺果然誠不欺我,真的管用?」然後快速站到了韓遂的身後,咳嗽一聲,扯了扯韓遂的袖子,小聲說道:「謝我,要不是我會唸咒語,誰知道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韓遂沒理他,抬頭看向了那位過來傳信的小廝,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得葉雨銘心裡面有點發毛,乖乖閉嘴,不再多話。
「我家大人公務繁忙,今日不得空見各位,還請回吧。」
一個知州府裡面的小廝,看門狗而已,竟然都敢用這種囂張傲氣的態度對待靖王,葉雨銘都看驚訝了,實在是搞不懂韓遂這葫蘆裡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又為什麼把姿態放得這麼低,剛想張嘴嗆那小廝幾句,手腕就被韓遂攥住,然後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既然龐大人公務繁忙,那本王也確實不便打擾,今日前來也不過是拜會一二,往後本王留居蜀州,恐有勞煩龐大人之處,特意略備薄禮,請大人笑納。」韓遂一伸手,身後的趙安就遞過來一個大禮盒,韓遂十分客氣地將立刻交給那小廝:「勞煩代為轉交,既然龐大人公務繁忙,那本王下次再來拜訪。」
不僅葉雨銘愣住,那小廝也愣住了,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堂堂靖王,不僅態度很客氣,竟然還專門準備了禮物,那態度就不能用客氣來形容了,甚至說是有點、討好?
葉雨銘擰了眉,這也太謙卑了一點吧?韓遂不是已經拿走了那位知州的大印?為什麼還要做出這種姿態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出來這一趟,人沒見著還搭了件禮物出去,回去的路上葉雨銘的嘴就跟讓人縫上了一樣,半句話都不多說,他就只拿眼睛盯著韓遂看,看到最後還是韓遂主動開了口。
「你要說什麼儘管說就是了。」
葉雨銘挪過來一點,離韓遂更近,恨不得把眼睛都按在韓遂的身上:「我才發現,原來你挺腹黑的。」
「腹黑又是什麼意思?」韓遂伸手推開他一點:「你坐好。」
「那不重要。」葉雨銘也沒坐好:「我就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那位知州那麼、客氣。」
客氣已經是葉雨銘能想到的程度詞裡面最合適,最不傷靖王臉面的一個了,他可是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