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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吳江的身份跟他並無差別。
「你少說兩句話,沒人當你是、」
韓遂話沒說完就沒葉雨銘搶白:「是沒人當我是啞巴,可有些人那態度我就是不喜歡,本公子清清白白做人,受不了這窩囊氣!」
然後走到吳江跟前,下巴微微抬起,態度十分的倨傲:「我才不管你到底是誰的人,既然到了蜀州就記住了,本公子可不是軟柿子,也不是你能捏的!」
「哼!」放完狠話,扭臉就往回走,根本沒等韓遂,步子邁得特別大,雄赳赳氣昂昂很有一種花公雞的氣勢。
韓遂一個眼神,身邊影子一樣的護衛就掠走了兩個,跟在了葉雨銘的身後。
「蜀州城內你可探查過了?」
吳江趕緊回正事:「啟稟王爺,屬下查探得知,蜀州知州龐大海近日回鄉祭祖,至今未歸。」
「好一個至今未歸。」韓遂抖了抖衣袖:「哼,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什麼時候才回來。」
「臨行前太子將這封信交給屬下,命屬下等王爺到達蜀州之後再轉呈。」吳江捧著信函態度恭敬地交給韓遂:「還有,太子說了,請王爺不要著急,此間事需慢慢調查清楚方可行動。」
「嗯。」韓遂點點頭,將信收起來:「你繼續負責暗探,先把這個龐大海的底細調查清楚。」
正事吩咐完,韓遂捏著袖口,狀似無意地對吳江說道:「本王知你得太子青睞,很受重用,留你在此是受了委屈。不過,葉雨銘乃是本王身邊人,便是看在太子面上,你也該對他客氣些才是。」
此話一出,就是警告,吳江立刻懂了靖王的意思,趕緊抱拳下跪:「屬下唐突了葉公子,請王爺責罰。」
「下不為例。」
第21章
「你在這兒坐著幹什麼?」
韓遂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葉雨銘坐在門口的石階上,仰頭望著天上的月亮,涼涼的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莫名多了幾分寂寥的感覺,好像偌大一個天地間,就只有他一個,那種孤獨的感覺,一下子就撞進了韓遂的心裡,讓他皺緊了眉頭。
聽見動靜,葉雨銘並沒有起來,扭臉抬頭看著韓遂:「等你,你們談完事情了?」
韓遂背著手,想到了葉雨銘剛才的離去並不是因為跟吳江生氣,他只是選擇了避嫌,所以才避開的。
平素看起來大大咧咧,說話做事完全不按章程來的人,也會有如此謹小慎微的時候。
韓遂想說,他不必如此,倘若真有什麼是葉雨銘不能聽的,那他也不會把葉雨銘帶過來,可想了想,又好像沒有解釋的必要,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浮上了一絲煩躁的感覺,大步掠過帶起衣袂翩飛。
「走吧。」
「韓遂。」葉雨銘卻並沒有跟上去,坐在地上,語氣有點蔫了吧唧的,韓遂原地停住腳步,眼眸微垂,看著還坐在地上的人:「怎麼了?」
葉雨銘把手伸過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韓遂,再開口時,委屈的感覺更甚:「等你等太久,我腿麻了,站不起來。」
「自己起來。」
韓遂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藏在身後的手,握成了拳頭。
「起不來,你不管我就自己走吧。」葉雨銘認命一樣放下了手,不怎麼高興地說道:「也是,我怎麼敢勞動靖王大駕,你走吧,別管我。」
說完就賭氣一樣扭過了臉,不再看韓遂一眼,跟小孩兒鬧脾氣一樣。
脾氣還沒鬧完,胳膊就被人捏住,葉雨銘還沒準備好,就已經被人給提溜了起來,韓遂冷冰冰且彆扭地輕斥:「任性。」
「誰任性了?」葉雨銘心裡高興,臉上的笑意也很明顯,扭臉要跟韓遂掰扯掰扯,但因為他真的一個姿勢保持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