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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顏希沒想到的是,她帶上狐狸面具之後,反而更惹眼了。
在取面具和不取面具之間搖擺了一會,沈顏希決定還是戴著吧,好歹不用感受那些□□裸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的感覺。
兩人的目的地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樓——福泰樓。
小說裡寫到過,福泰樓的烤鴨是京城一絕。沈顏希原來吃過d都的烤鴨,回想起來依舊美味,就是不知道這小說裡的會有什麼不同,真的很期待啊。
福泰樓的招牌鋥亮,在燭火交映下熠熠生輝。沈顏希遠遠瞧著,覺得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可是前頭路上不知道為何,密密麻麻地圍了不少人,生生把路給堵了。
沈顏希想繞道而行,可她的袖子被沈欣然拽著,三兩下鑽進了人群的最前面。
她怎麼忘了,沈欣然向來最愛湊熱鬧。
人群正中的空地上,衣衫凌亂的清秀女人跌坐在地,雙手環抱在胸前,泫然欲泣道:「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公子為何要如此羞辱於我?」
女人裸露的胳膊上還有幾道顯眼的擦傷,看著很是可憐。
她面前站著的男人衣著古怪,像是個外族人,他說話的語氣冷淡又強硬:「你到底在說什麼?」
可女人是低著頭,一直重複著先前的話,兩人僵持不下,氣氛一度僵硬。
沈顏希還在奇怪,沈欣然已經向周圍的街坊打聽到了完整的故事,回來向沈顏希匯報。
原來這女子家裡老父親亡故,可又沒有錢送葬,便在這大路上「賣身葬父」,誰知遇到這個男人沒說幾句話卻想當街非禮這女人。
沈顏希拉住沈欣然:「你別衝動,這事情還有很多疑點。」
邊上的大嬸道:「這事清清楚楚,哪裡來的疑點?」
周圍的人聞言紛紛看過來,見只是個戴著狐狸面具的年輕人,有人便看輕了他:「大家都看到了,是這男人先動的手,我看你這小哥年紀輕輕,怎麼還替惡人說話呢?」
「就是,回家玩泥巴去吧。」
「是啊哥,你看那個姑娘多可憐啊。我們幫幫她吧。」沈欣然也道,顯然是認定了這個事實。
這裡距離福泰樓不遠,菜餚美酒的香氣隱隱飄來。沈顏希已經聞到了烤鴨的香味,心裡癢地很,可見連沈欣然都這麼說,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想要出頭,沈顏希知道想抽身離開沒有那麼容易了。
罷了。
「問一問就知道了。」沈顏希按住沈欣然的肩,她走到女人身前蹲下,和善道:「姑娘,你方才說他羞辱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同我詳細說一說嗎?」
女人抹了抹眼淚,沒有說話。
沈顏希又道:「若是你不願意在這說,不如我們陪著你去京兆尹那聊聊?」
她覺得自己的語氣已經足夠和善,可邊上的人卻總覺得她不懷好意:「著什麼人吶!哪裡有逼人家姑娘說這種事情的。」
關鍵時刻,沈欣然站了出來:「我哥說的沒錯,既然這位姑娘覺得委屈,不如我們大家一起去京兆尹那說個清楚,也好為姑娘求個清白,我相信京兆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混蛋的。」
那男人聞言兩眼一瞪:「你說誰混蛋?」
沈欣然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氣氛開始往奇怪的方向發展,越發緊張了。
沈顏希無奈,她站起身攔在了沈欣然與那男人中間。
她拱手道:「這位兄臺,既然人家姑娘不願意說,要不你來說說?」
「你也不想被人說三道四,隨便被喊流氓吧?」在男子將要發怒之前,沈顏希又道,「你可看好了,眼下可能只有我還想幫幫你,你覺得呢?」
男人緊了緊拳頭,肌肉線條暴起,狠狠瞪著沈顏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