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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遵旨!」
崇樂帝用了藥後再次沉睡了過去,出了殿內的清樂,臉色慢慢的沉了下去。
「娘娘這是怎麼了?」明明太醫說陛下沒事了,為何娘娘的臉色這般差!
「琉璃!」清樂凝著臉色道,「後宮的事情放開手來做,定然要在短期內將後宮的動靜掌控住了。」
琉璃吃驚的瞅向清樂,「娘娘,你這是要做什麼?陛下那邊」
這般動靜可不小,若是驚動了陛下如何是好?
「陛下這邊你不用擔心,本宮自有打算,還有就是慈寧宮那邊,注意分寸。」清樂想的透徹,若是崇樂帝真的只有半年的時間,那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變化多端。清樂必須全身心放在前朝上才能應對一二,絕不能叫後宮分了心思,畢竟那些大臣們個個都是老油條,可不好對付。
清樂說的慎重,聽得琉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儘管心中疑惑重重,卻能從話中感受到主子的沉重。
「是娘娘,奴婢記下了!」
琉璃應下後見娘娘沒旁的吩咐,便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清樂一夜無眠,想了很多的事情,到了第二天早晨,用過膳後帶著太子到了殿內。
桌子上堆積著崇京送來的奏摺,崇樂帝身子不便,故而由著太子或清樂誦讀給他聽,而後崇樂帝聽後則指點她們如何去分析事情的輕重緩急,如何去從奏摺中猜測臣下的心思等等。
到了後期,崇樂帝便不再說了,而是由著他們提出意見,再加以完善。短短大半個月的時間,清樂成長了許多,太子眉目間的稚嫩也退卻了不少,行事間越發的穩重了起來。
秋獵本就只有半個月的行程,如今已經超出了幾天,崇樂帝不願惹人猜疑,故而讓隊伍整裝啟程,回了崇京。
儘管經過大半月的修養,崇樂帝的傷口漸漸的癒合著,可體內的毒卻越發的洶湧了起來。
由一開始三四天咳一次到後面兩天一咳。
隨著崇樂帝在朝中的大動作,崇樂帝被行刺一事在朝中掀起了波瀾大軒,崇樂帝也趁著這次機會清理了大批的朝中官員。
霎時間朝中人心惶惶,謹小慎微行事。
「皇帝這是要做什麼?連著鎮國公府都動手了,你這是要亂了朝綱不成?」鎮國公府,原本的敬遠候,崇樂帝的母族,後來崇樂帝上位後方才晉位為國公。
「一個國公府就想亂了朕的朝廷,母后這是在示意朕無能嗎?」對於太后這番反應崇樂帝早有預料,故而應對起來毫無壓力。
太后的臉色忽青忽白的,皇帝這話竟是半分情面也不留了嗎?「皇帝明知哀家不是這個意思的,何必曲解呢?」
「那母后今日闖入勤政殿是何意?」一個闖字已表達了崇樂帝的不悅。
太后避而不接此話,她也曉得此番舉動不妥,可事關鎮國公,皇帝又行事迅速,她等不了了。
太后提話道,「鎮國公是皇帝的外祖父,昔年更是輔助皇帝良多,如今已到年邁體弱之際,請皇帝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網開一面。」
聽得這番顛倒的話,崇樂帝眸色漸漸的流露出了嘲弄,「母后,若非看在往昔的情分上,今日朕下的就不是貶為庶民的旨意,而是滿門抄斬。」
太后驚得大聲喊道,「皇帝當真如此絕情?」
「母后,你可知謀害帝皇是何下場?」對於敵人若還講仁慈,他早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崇樂帝絲毫不曾軟化態度。
「鎮、鎮國公不會的,皇帝定然是查錯了。」太后顫著聲音拒絕相信這個事實,鎮國公已經位極人臣了,何故要謀害皇帝。
崇樂帝憐憫的看著這個為親情所困的女人,母后一生中受鎮國公的影響極重,昔年父皇冷落她並非沒有鎮國公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