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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稍有一瞬凝固,很快要將我推開,「不需……唔!」
我變作白澤獸形,前爪按在他雪白肩頭,低下頭一口口輕輕舐去那道凝著乾涸血跡的傷口,聽見他零散的吸氣聲,似痛似愉悅的壓抑吟聲,都把我叫得受不住了。
他聲音真好聽,叫/床的時候一定更好聽,我想聽那張口中溢位清清淡淡卻飽含痛苦的聲音,叫那雙腿繞上來。
我想跟他交/配。
第十篇日記。
我很強,厭君的傷第二天就好了,但他沒有跟我道謝,我一直在等。
他怎麼還不跟我道謝啊?
他還不來,我怎麼藉機讓他以身相許啊?
他是不是看透我的目的了,所以不來啊?
我再等等。
第十一篇日記。
他還不來,我知道了,他是白眼兒狼。
第十二篇日記。
他來了他來了,他來以身相許了。
我都忍不住要喊我願意了,不行,穩重,要穩重。
我朝他行禮,禮貌問他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他也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看了我一眼,「不需要你的唾液我也能復原,對於你羞辱冒犯我的事,下不為例。」
我:「?」
他說:「以後不許私自進我的房間,不然你就滾下山。」
誰稀罕啊,我也很生氣,我說:「滾就滾,我最會滾了。」
他愣了一下。
我破罐子破摔了,呲著牙朝他靠近,「您知道嗎?我上山就是為了您來的,我跟族人說我要你。不光我要舔你肩頭,我還想把你全舔一遍,還想跟你□□,讓你懷上小白澤……」
啪。
一向面無表情的高嶺之花厭君,整張臉都紅了,打我的那隻手一直在發抖,可見氣得不輕。
「滾出去!!」
第十三篇日記。
他這次沒曠課,但是臉色好像不太好,肯定又受傷了。
我雖然這麼說,但也不能真就那麼莽,只好找了許多有藥效的山果放在他門前,輕輕敲三下,然後就離開,躲在牆角的地方看他會不會出來拿。
第一天沒有。
第二天沒有。
……
第七天,他出來了,看著地上的山果,蹲下身來拿了一顆咬下去,眉頭隨即皺起來,那顆是最苦的,我就說吧他眼睛不好。
我捨不得他吃苦,也不管那麼多就跑出來給他餵甜果,「快,吐給我!」
他看著我,我也愣了,剛打算收回手就看他真就伸出舌尖將苦果子的果肉吐在了我掌心,然後咬住甜果吃了,眉頭才稍微鬆懈。
「其實良藥苦口,那個果子吃了也有好處的。」
他沒理我,把門關了。
我看到他耳根有點紅,扔了他吐出來的苦果子,趴在窗沿掀開一條縫兒問他,「厭君,我能進去嗎?」其實我已經進去了。
他坐在桌邊,上面放著幾個封印法寶。
我說自己有困惑,能不能請師父解答,得到肯定的答案。
「我喜歡一個人,但是不太確定對方會不會喜歡我,那我應該勇往直前嗎?還是不努力就放棄,然後後悔幾萬年。」
他看著我。
我站在他身邊,低下頭去找他的唇,距離僅有半寸的時候我停了,「厭君,給我吧。」
他偏過頭,「胡鬧。」
第十四篇日記。
我感覺到有法術在抵抗但不強硬,我相信他是喜歡我的,從我上山到現在過去的這段時間他從一開始的冷漠變得會失控,還會臉紅。
喜歡就要上,我才不要放棄。
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