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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陳曦再對一遍。也因此，他是陳曦身邊這些孩子裡學的最快的。

“沙曼，這次的任務你完成的很好。你今天先休息半天，明天我給你交代任務。嵐煙，你帶沙曼團長去她家，有關生活上的事告訴她的侍衛長。”

沙曼恭恭敬敬走到陳曦面前，仆倒行禮。

“怎麼了？起來吧，不是說過了非重大場合不許行跪禮的？”

沙曼依舊跪著，抬起頭滿臉是淚：“下僕聽說……”

陳曦打斷了她：“都說了多少次了，以後不許自稱下僕，自稱屬下就可以了。

“是，大人，屬下遵命，屬下知道大人是用神器給寧諾人換的糧食，屬下……　”

陳曦再次打斷她：“我既為神使，自然有義務使治下子民人人有飯吃，有衣穿。你等不需要感激，只需要忠誠。起來吧。”

沙曼起身，立正，行了個極標準的舉手禮：“是，大人，沙曼必對大人永遠忠誠，致死不變。”

“好了，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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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諾依然實行著供給制度，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每次戰爭之後那些戰死或是殘廢計程車兵家屬都會生活艱難。族裡其他人也不會想著要照顧他們。多年以來第一次，全體族人可以吃到一樣的飯菜，雖然是定量的，但大多數人不會餓到。

老人和輕殘人員被組織起來放牧，年輕的男子們集體耕種，十三歲至十六歲的女子被編入童子軍接受教育和訓練，十二歲以下女子和十六歲以下男子，都必須進入馮寧寧辦的學校，學習神界的文字和馮聖人想的起來的各種其它知識。他們當中的大孩子還必須輪流照顧六歲以下的孩子和擠羊奶，並且負責城市綠化。這些孩子每五天回家休息一天，教家裡的男人識字。

神使說了，愚昧是最可怕的敵人。

神僕在教室的黑板上寫了：擺脫愚昧的唯一方法就是學習。

所以，寧諾人人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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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聚居點被建立起來，越來越多的磚房蓋起來，神使要求首先安排死難者家屬住在城裡和近郊。每工作六天，大家可以休息一天，把孩子們接回家，一家人團聚。

這所有人每隔七天都必須沐浴，這也是神使的要求，並且在城裡，有四個公共浴室，每天晚上花上一個銅板就可以去沐浴，十歲以下兒童免費。雖然一開始不習慣，但漸漸的，所有人都愛上了沐浴。

神使說，只要我們努力建設，寧諾就會成為天堂。

神使的話是不會錯的。雖然很多人對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意了，但，誰不願意更好呢？

囚徒們按照軍隊編制開礦挖煤，燒磚燒陶，挖溝建房子。囚徒們的伙食與寧諾人一樣，早餐是肉菜粥，中午是肉，先是隻有鹽水煮或者烤，後來陳曦讓她們新增了凝霧帶來的香料和草原上野生的各種野菜，晚上是肉菜棕米粥。每工作十天要休息一天處理個人衛生。囚徒們乾的好的可以提升為小隊長，成為寧諾正式居民，那就意味著可以住六人一間的磚房而不是睡十個人一頂的窩棚。

囚徒們也必須接受射箭訓練，成績優秀者可轉入軍隊，那就可以與寧諾人享受完全一樣的待遇，可以在當地娶夫生子，每個月還可以得到一百個銅板，這銅板可以在城裡的商店採購日常用品。這樣一來囚徒們也有了奮鬥目標，不過還得有士兵們監工。

寧諾戰士的標準訓練一是陳曦的搏殺訓練，二是騎馬和射箭，三是佇列和負重跑，陳曦最大限度地利用剩餘價值，負重訓練是從磚窯揹負磚塊到工地。

沒什麼好說的，所有人都必須全力以赴完成神使大人的要求，完不成的要連續三天吃白水煮肉，連點兒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