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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目冷峻,衣衫一塵不染的披髮男子端坐車中,他用劍挑開車窗,目視東鄉淡淡道:“我南宮珏不屑暗劍傷人,不過你為禍邊海多年,手段殘忍,行事乖張,無論婦孺老幼,你都從不放過,所以,我已不將你當人。”
話音剛落,東鄉就感到方才那一劍的劍勁在體內爆發,如萬千利刃在體內透出,將他的身體刺得千瘡百孔,鮮血如噴泉般從無數裂口中噴出,使他看起來就像個噴血的血人。東鄉驚怖地一聲大叫,一頭栽倒在地。
東鄉一死,幾個圍攻筱伯的倭寇頓時心膽俱裂,爭先恐後想要奪路而逃,就見南宮珏一人一劍如天外飛來,準確地攔在幾個倭寇去路,不等幾個倭寇反應過來,他的長劍已發出死神般的銳嘯,接著鏘然入鞘。
張寶望著那些陸續倒下的倭寇,驚恐地喃喃道:“二公子這劍。。。。。。二公子這劍。。。。。。才真是殺人的劍法!”
南宮珏不以為意地笑道:“這幾日一直躲在暗處替姓雲的坐車,差點憋死我了,要是東鄉不上當,我非找他算帳不可。”
筱伯忙賠笑道:“我家公子知道東鄉的詭計,所以才請南宮公子出馬。南宮公子果然不愧江南第一快劍,我家公子沒有看錯人。”
“狗屁的第一快劍!”南宮珏笑罵道,“我這第一快劍,還是敗在雲襄的六脈神劍之下?殺東鄉這等揚名天下的大功,真該留給他的六脈神劍。”說完忍俊不禁,縱聲大笑。
筱伯知道雲襄以六脈神劍大敗南宮珏的往事,聞方不禁莞爾,而張寶不知,傻傻地問:“公子會武功嗎,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筱伯笑著擺擺手,對南宮珏拱手道:“我家公子已在杭州盛雲樓備下酒宴,為二公子慶功!”
“好!咱們走!我雖從不喝酒,不過跟雲襄卻是例外。”說完南宮珏率先而行。筱伯與張寶將東鄉的屍體抬到車上,由張寶拉車而行。
三人趕到盛雲樓,就見俞重山帶著幾個剿倭營將領迎了出來,見禮後,南宮珏見雲襄不在樓上,就問:“姓雲的呢?他不在這酒就免了。”
俞重山知道南宮珏飛劍成痴,不懂人情世故,因此也不介意,只道:“雲公子本在此恭候南宮公子,不過方才收到一封書信後,就匆匆告辭離去。他讓俞某替他向公子賠罪,改日再親自到府上請罪。”
南宮珏奇道:“是什麼事如此重要?”
俞重山搖搖頭:“我也不知,不過我從未見過雲公子神情如此緊張。”
筱伯和張寶一聽這話,二人連忙告辭,俞重山和南宮珏知道他們擔心雲襄,也就沒有挽留。
第四章 備戰
筱伯與張寶匆匆趕回杭州城的別院,剛進門就見廳中停著一具棺材,令人不寒而慄,而云襄則獨自跪坐在棺材前方,眼神木然。
二人一見俱大吃一驚,筱伯驚訝問道:“公子,這是。。。。。。”
雲襄恍然驚覺,回頭黯然道:“你們不用驚慌,這是我去世多年的師父。”
筱伯和張寶連忙將雲襄從地上扶起,張寶有些恐懼地打量著棺木問道:“公子的師父?以前怎麼從未聽公子說起?”
雲襄神情複雜地望著棺木,手撫棺蓋黯然道:“當年我在揚州蒙冤下獄,被髮配邊關服苦役,在苦役場遇到了令我脫胎換骨的恩師雲爺。是他傳我千門之道,教會我以智勝力的道理。可惜後來他死於仇家之手,我當時無力厚葬師父,只得將他草草葬在了一片廢棄的礦井中。我曾託天心居替我尋找師父遺骸,沒想到她們已將我恩師的遺骸送過來了。”
筱伯遲疑道:“這。。。。。。真是公子恩師的遺骸?”雲襄點點頭:“我掩埋時曾做過記號,天心居弟子就是照著我畫下的地圖和記號找到遺骸的。恩師的遺骸雖然已經腐爛,不過他手臂上的疤痕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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