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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的目光中,沒好氣的解釋道:“我剛到你家,夫人跑出來說是你阿姐被人帶走了,我就帶著老黑跟著來了,沒多久,你姐夫扛著你追來,我才讓他放你下來的。”
姜泓眉頭凝了一下:“我阿姐被人帶走了!是齊公子的人嗎?”
姜穠站起來,從他手中奪過水囊,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道:“就是那個齊公子…哎,你小子等等,你還是跟你阿孃報一聲平安再去找人,我聽我阿爹說,那個齊公子有些來頭。”
姜泓氣鼓鼓的道:“和趙慷混在一起自然不簡單!趙慷家以前是齊王得力干將!”
姜穠神秘的道:“來頭比趙慷大。”
“那是誰?比趙慷還大,又有仇的只有…難道是他?”姜泓神色肅穆起來。
姜穠點頭,神色也不好:“就是田翀,十四年前他被送走,你阿姐不是跟他一起被送走了嗎?”
作為姜家人,對姓田的有與生俱來的厭惡,田氏篡奪姜氏王位是不爭的事實。
“阿爹說見過齊公子一眼,長相和齊王建很相似,他當時也沒往這上頭想,都那麼多年了,想不到他居然回來了。”
姜泓聽著,想起阿姐對齊公子的防備,上次那個荊翮說阿姐被逼跳崖更擔心了。
*
姜紫顛簸了一路,胃裡翻江倒海,在被齊公子,不,也許應該叫他田翀,裝在麻袋裡吐了一路,幸虧這廝沒將她的頭也塞進麻袋。
剛到這山莊時,看見田翀拿了塊有“田”字的令牌!
又見趙慷對他畢恭畢敬,稱:“主子”,姜紫就猜到了這人就是田翀。 範喜空著的一隻手,拳頭緊了緊,有人要死定了!他還沒事,姜紫肯定也活著。
牆面散發的烘烤氣息,也沒能融化他渾身的冰霜肅殺之氣。
天狐族,天生的耳聰目明,他循著空氣中若隱若現的血腥味,迅速的判斷了方向,荊翮和趙慷是一夥的,他受了傷流血不少,之前他也聽見隔壁院子裡有打鬥,應該是張廉帶去的人和趙慷他們碰上了。
姜家宅子外圍了一群看熱鬧的人,熙熙攘攘,指指點點的,空氣中的熱浪讓這些人的身形都顯得有些飄忽不定。
範喜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他繃著一張臉,雙眸含冰,人群自發的給讓出一條通道來。
出了人群,血腥味越來越濃,他倏地眯起眼,前方一個武人正捂著胳膊往這邊走來,他胳膊上流血了!
這血腥氣就是從這人身上發出的。
被幹擾了判斷,範喜怒氣衝衝,等那人唉聲嘆氣的靠近,他不由分說一拳打過去。
那武人猝不及防,飛出去裝在人家的牆頭上,吐出一口血來!
掙扎了兩下,還未坐起來,突然眼前一暗,一直大腳踩在他臉上:“趙慷呢,他們往哪裡跑了?”
那人哆嗦著手指了個方向。
臉上一鬆,他正要抬眼去看,“啪”又是一個大腳從天而降,落在他另一邊臉上。
“張廉呢,他往哪裡去追了?!”
武人又指了另一個方向。
範喜眯著眼,腳下用力,那人趕緊道:“是真的往那邊去了,張頭兒追著一個白衣人去的。”
“趙慷那邊也有個白衣人,他不去追,小的也不知道為甚。”
臉上的壓力散去,武人不敢亂動,等身邊完全沒有動靜了,才小心翼翼的扭過頭來看,除了明晃晃的太陽,什麼也沒有,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範喜往張廉的方向追去。
幸虧是想起了之前荊翮穿白衣的那茬,兩個白衣,分明就是那個齊公子耍的把戲,想混淆視線。
裝神弄鬼,今天不把你拆皮剝骨,本尊的名字就改叫範喜這個俗氣巴拉的名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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