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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彪起身,板著臉道:「你身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對你用刑。但你放心,我已上書刑部,撤銷你的捕快身份,回書不日即將抵達。你好自為之吧。」
走到門口,吳大彪又停住腳步,「還有一事。與你同囚一室的薛霜靈,昨晚殺人越獄,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麼,就來回報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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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的大牢此時又多了幾分壓抑的氣氛,獄卒們一個個陰沉著臉,默不作聲地擺弄刑具,周圍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邊只有挪動鐵器時刺耳的磨擦聲。
閻羅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間,一腳踩著椅子,滿臉橫肉,目露兇光,袍袖高高挽起,生滿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邊插著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賊本色。
薛霜靈不但越獄,還殺了一名獄卒,雖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瀆職的罪名總是逃不了的,況且又是被吳大彪拿住短處,不由閻羅望不惱。
堂上堆滿刑具,大都是生鐵鑄成,一件件奇形怪狀。中間放著一張黝黑的鐵床,粗陋笨重之極,襯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體愈發柔弱。她頭部被一隻方方正正的鐵箱釦住,看不到面目,頸部以下卻無寸縷,赤條條裸著白淨的肉體。
鐵床四角鑄著各種地鐵環鎖釦,參差不齊,幾根鐵鏈縱橫交錯,都有拇指粗細。那女子肩頭、肘彎、手腕各自被鐵環鎖緊。獄卒們唯恐不嚴,又用鐵鏈從她兩手指尖纏過。一圈一圈繞過白嫩的手臂,中間緊緊套住柔頸,挎在頸側的鐵鉤上。
薛霜靈雙臂張開,玉|乳無遮無掩地聳在胸前,印著烏青的指痕,被鐵環瑣鏈重重縛住,她就是想動一動手指也是難能。
鐵床末兩隻鐵環卻是空著,那女子兩腿被掰得張成鈍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舉到腰側,膝彎卡在鐵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貼著床身垂下,腳掌穿在床底兩隻馬蹄環中,一條鐵鏈從床下穿過,將她的腳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間各縛著一條粗重的鐵鏈,那具白嫩柔美的玉體就像一隻陷入蛛網的蝴蝶,被猙獰的鐵器死死纏住,動彈不得。
仔細看時,那張鐵床並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狀,將女子渾圓的美臀頂得抬起,她雙腿大張,小腹末端成了鈍角的頂端,粉股玉戶毫無保留地敞露出來,紅嫩的蔭唇,烏黑的蔭毛,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纖毫畢現。
這本是對付江洋大盜,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簡單,其實暗藏玄機,初躺上還不覺得,時間一長,受刑者渾身骨骼就會像碎裂般劇痛,由於血行不暢,周身血脈猶如蟲行蟻走,最後連呼吸也難以為繼,苦楚萬狀。
完整的枷床還有一付鐵製的罩蓋,覆上後只有手腳露在外面,罩蓋有突起的鐵球,用來壓迫肺部,四肢關節還有體表血脈必經的部位。處置女犯時,更少不了穿入陰門的枝狀物,但此刻卻免了。
只要判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隨意處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慫恿汙辱逆犯,好讓百姓知道王法無情。兩名隨從一路上早將薛霜靈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體橫陳,陰門大露,兩人更不客氣,先後在她身上幹了個痛快。
薛霜靈目不見物,周身上下無法移動分毫,只能由著他們姦淫,此時下體蔭唇外翻,蔭毛一片凌亂,豔紅的蜜|穴內兀自滴著濁精。
閻羅望親自動手,舉著火把走到薛霜靈身邊,獰聲道:「殺人越獄,你這賤人好大的膽子!」
隔著鐵箱,獰笑聲顯得沙啞而又怪異,彷彿一群蒼蠅嗡嗡作響。眼前始終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無法確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睜著還閉著。空氣中充滿鐵鏽的味道,彷彿在地獄最深處沉淪,接受著無盡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殺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