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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他竟然見到祝玉英了!
玉英姐姐正陪著一個人在一家酒樓上吃飯,玉英脫去紅妝穿著男人的衣裳,宛然翩翩貴公子,英氣逼人。而她身旁的那個人張長生這一輩子都忘不了——趙逢春。
趙逢春沒有花時間試圖去高朋滿座的樓上找個雅間。他隨意就找臨街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反正他要談的也不算什麼機密。
張長生裝模作樣地拿著破爛的缽子進去酒樓討飯,有一桌人好心給了他一點殘羹,但店裡頭的掌櫃卻容不得這臭氣哄哄的乞丐在他店裡,命店小二把他打發回街上去。長生跪下來磕頭請求施捨,小二卻只是趕人。
“這裡是兩錢銀子。”玉英走了過來,從袖中拿出錢銀,她依然帶著那暖暖的微笑,也不覺著長生汙穢,“又見到你了,也算是緣分,拿去吧。”竟是毫不費力的把長生認了出來。
張長生也不驚訝,彷彿這是理所當然的。他老老實實的對著玉英磕了三個響頭,帶著銀子一臉滿足的坐在酒樓的門前,慢條斯理的吃著缽子裡頭的殘羹剩菜。
玉英也不在意,緩緩坐回趙逢春身邊。她不似旁人,她知道那是坊間傳說的殺人兇手,也知道此刻長生狀似進食,實際上他頭微微向他們一桌側著,留意著他們的每一句談話。
趙逢春有點不高興她多管閒事:“不過是個乞丐。”
玉英笑笑:“不過是兩錢銀子。”
趙逢春也就沒再揪著這話題了:“徐不已是死了,他之前就沒跟你說過送你給樓主是要幹什麼的?”
“不過就是個賣笑賣身的人,徐老爺是不會多花心思跟我們說這些事的。畢竟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不是嗎?”
趙逢春點點頭:“徐不已把你**得不錯,是個識趣的人。我認識他也有段日子了,他一向是知道他的客戶需要什麼樣的人。在他以前也有幾個老闆給我送過人上去了,倒是跟你有點相像,但就數你最好。”言語中倒像是把玉英當成物品一樣了。
祝玉英渾然不在意,她老早就知道自己的定位,確實跟一件物品沒什麼區別。
趙逢春倒是納悶這樓主怎麼會喜歡這種調調人。雖然也算漂亮,但跟眾多美女豔婦相比就相貌來說不免相形見拙。他一直想摸清金滿樓樓主的喜好自己也好巴結逢迎,可總是不得要領。他瞟向祝玉英:“你難道不好奇你之前那些女人是什麼下場麼?”
玉英隨口問了一句:“她們後來怎麼了?”
趙逢春殘忍地笑了:“有些活過了一個月,有些連兩日都受不了。據說她們後來全都不是死了就是瘋了,被人趕了出來淪為樓中私妓。”
玉英難得嘆道:“生死有命,有時候也是由不得人。”倒也不見她如何擔心。她慢條斯理的吃著桌上的飯菜,偶爾喝點小酒,動作優雅講究,比趙逢春還像個有錢的主兒。
趙逢春有點自討無趣的感覺,在一旁喝著悶酒,喃喃地說:“《紫薇秘本》的事兒沒了下落,這回又獻了這麼一個女子過去也不知道樓主消受不消受得起。”
長生心中一動,忽然間浮現出好幾個念頭。他知道他有目標了,他的機會來了。
趙逢春接著說道:“樓主派來的人過個十來天也要過來了,你這幾天也不要到處走了,安分點在莊子裡頭待著就好。”
祝玉英無可不可的說道:“有好幾年沒出來街上走過了,這幾天逛了這麼多路也有點累。”趙逢春冷哼一聲沒有接話頭。
長生知道再聽下去就得惹趙逢春懷疑了,於是狼吞虎嚥完成了一頓難得的熱飯午餐,隨手擦去嘴邊的油膩,走到一旁的冷巷蹲下,嘴上唱著新近學來的蓮花落,眼睛卻盯著那酒樓門口。果然過了一陣子,趙逢春和祝玉英酒足飯飽走了出來。趙逢春揮手招來兩名在街邊吃著包子的大漢,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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