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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髻散落,輕撫過她此刻早已裸/露的肩頭,隨後而來的便是他的手掌,輕柔而急切。
魏枝枝忍不住【唔】了一聲。趙之御才緩緩離開她一些,右手撫過她的鬢髮,而後眼神從頭至尾在她身上流連。
「枝枝,曾經我太想得到你,做了錯事,如今終於給了你妃位,卻也沒並未給你築起安穩的宮殿,讓你受了那麼多苦。」
魏枝枝得以喘息,微張濕潤的雙唇。她此刻躺在床榻上,看著半伏於她身上的趙之御輕輕搖頭。
轉而柔聲喚了一聲:「殿下。」
趙之御被她這一聲殿下叫得怔楞,一時出神間,便由著魏枝枝雙手抵上他的胸膛,將他用力一推,而後她翻身而上。
一陣柔軟隔著衣料貼上他的胸膛。趙之御喉結微滾。
「那便讓殿下慢慢補償過來。」
魏枝枝淺笑一聲,而後慢慢在趙之御的身上挪動。
「八年,我時常在外人面前縮著脖子,便是怕這裡被人發現異樣。」 魏枝枝說著,用手撫上趙之御的喉結,而後落下一吻。
「別的姑娘,都可以戴上好看的耳飾,我卻被母親塞實了自小帶的耳洞。」 說罷,魏枝枝將雙唇靠向趙之御的耳根,在上面又輕輕落下一吻。
「可我脖子上受的刀傷,卻不及殿下胸口結了的伽厚。」 魏枝枝用手拂開趙之御的衣領,朝著他的刀口吻去。
「最後,是我想了好久好久,從見到殿下第一眼開始,與殿下朝夕相處,與殿下經歷種種,直到今日才想通的事,將透過這裡說與殿下。」
魏枝枝用手指抵住趙之御的唇珠,
「便是···即便我曾說你給我的八年為牢,如今,我卻發現,那並非牢籠,關住我的不是什麼牢籠,而是我的心,我對你的思念給自己的枷鎖。
是我心甘情願,為你畫地為牢。」
魏枝枝眼尾漸漸濕潤,用手描繪著趙之御的唇形,而後她的髮絲間瞬時扣入修長的手指。
她的周身都被趙之御的氣息包裹。
雨點密密麻麻地落向她寸寸肌膚,或急急而下,或綿綿飄灑。
伴一聲驚蟄始雷,百蟲驚醒,翻動鬆軟的土壤,花朵含苞而立,而後悄悄綻放開來。
春夜伊始
重華殿裡,到了太子繼位,都仍只有一個太子妃。它在後宮後來還有個別稱,叫做春凳殿。
聽曾照顧過太子妃起居的宮女悄悄說過,時常在清早的時候,看到那放在重華殿寢殿床尾的春凳周邊,散落著一地太子與太子妃的衣物。
足可見那一凳的春華。
至於皇太孫不,現在應該說是太子殿下。
「皇上,小殿下又哭了,只肯皇后娘娘抱著,其他人一抱便哭,奶孃餵奶也消停不下來。」
「所以皇后娘娘來人說,讓您今夜還是歇在其他寢宮。」
原福稟報完,便縮著脖子不敢吭聲。
趙之御痛苦地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而後似是心有不甘,起身直直走出書房。
聽說後來小太子哭了一夜,翌日,宮人進去服侍皇上起居時,偷偷瞧見皇上正跪在床頭給皇后娘娘道了一個早上的歉
自此君王不早朝開始有了不同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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