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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對我提過此事……”
江蘺道:“正是此人。”
李玄磯凝眉思忖半晌,忽道:“先查查這白弘景再說……另外,不是曾有傳言,說明安公主身有痼疾,不能生養麼?如何忽然冒出這麼大個兒子來?”
江蘺笑道:“這些王室顯貴家中總難免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好在這事情著落在白弘景身上,只要把這人身上的謎團解開,這些事情便水落石出了。”
李玄磯道:“這些事情跟小丁遇襲一事,似乎扯不上太大的關係……我多少明白你的意思,你懷疑谷落虹的生世與小丁有關?”
“我只是猜測而已……是與不是,只有再看那邊的訊息……”
李玄磯“嗯”了一聲,表示贊同:“此事就按你的意思辦,我唯一隻擔心……”他唯一隻擔心洛小丁的女子身份會被人識破,那谷落虹若真與她扯上什麼關係,多半要追溯到六年前,倘若兩人真的有什麼瓜葛,只怕——
他再不敢想下去,推桌而起,走到水邊望向遠處,遠處山巒起伏,雲雪煙嵐亂糟糟攪成一團堆在山頭,一時竟分不清哪裡是雲,哪裡是雪?他心頭也是亂紛紛一團,是擔憂是煩亂是隱恨,,竟全然理不出頭緒。
江蘺道:“我知道城主擔心什麼……上次我提的那件事,城主有沒有考慮過?”
“我想過,只是……她若去了你那裡,同死又有什麼兩樣?”李玄磯悵然一笑,怎樣都難,放在身邊不安心,去遠了更不安心,到魅影閣,自此洛小丁這個名字便在江湖上消失,她那樣的性子,只怕倒真活不出來了。
江蘺沉默,過了片刻方道:“江洲雲繡坊那邊,我已派人過去,還沒傳回信來,城主再耐心等些時候。”
李玄磯走過來,拍拍江蘺肩膀,道:“難為你替我想著這些事。”
江蘺笑道:“你若娶個賢內助,我便不用想了。說起來,你也該娶上一房妻妾,你師父當初只不准你收女徒,卻未曾說過不讓你娶妻的話,你又何必自苦?總惦著那些成年往事做什麼?”
李玄磯皺眉看他一眼:“你倒拿皇帝的三宮六院跟股肱大臣相比,才更妙一些。”他輕嘆一聲,“這些事說來容易,當真要娶個賢妻卻也不易……何況,我孤身一個人這許多年,也已習慣了,若多一個人在身邊,反覺絆手絆腳,實在是麻煩。”
江蘺疑道:“當真如此?”
“我在你面前又幾曾說過假話?”李玄磯反問。
江蘺搖頭:“你這話半真半假,只信得七分……”
李玄磯微笑:“這原是江蘺本色,信人七分,疑人三分,你若完全信我,那便不是江蘺了。”
兩人相視一笑,以茶代酒舉杯一飲而盡,氣氛到這時才變得輕鬆,江蘺想起舊事,忍不住取笑道:“當初你也並不是個正經人,勾欄青樓沒少混過,放浪形骸,什麼出格的事情沒有做過?你師父險些要給你氣死,哈哈哈……我竟想不通,你如今怎麼就變成這樣?整日拿那些清規戒律困著自己,難道不累?”
李玄磯不作聲,很累,整日勞心勞力倒也罷了,還要面對那一攤子烏七八糟的事情,他這個城主遠沒有旁人想的那麼風光,那麼多人仰望著他,當他是神,豈能由他任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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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鼻衄】………
從蕊香閣出來時,已是正午時分,李玄磯滿腹心事回到取松院,鬱鬱不樂吃了午飯,心裡終究想不過,命秦管家傳洛小丁來,秦管家早已看出李玄磯心頭不暢,連忙前去通傳。
過不多時,門外響起腳步聲,門簾一掀,洛小丁邁步走了進來,又換了她那件半新不舊的棉袍,洗得都有些發白了,她穿著也不見寒酸。雖是男裝,但清容麗姿,兼那纖腰流丸一束,無論怎樣看,都只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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