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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找收銀臺的鬱柏丞忽然停下腳步,不適的向旁邊走了幾步。
「鬱老師?」盧雨跟了上來,不解的看他,「您怎麼了?」
鬱柏丞搖頭,而後拉開了和盧雨的距離,皺眉道:「你不要跟著我。」
「我、我只是順路……」盧雨委屈極了,低下頭眼底含淚,「鬱老師,您很討厭我嗎?」
鬱柏丞覺得周身都有些燥熱,那種熟悉的失控感再次席捲上來,他無意識的盯著盧雨的嘴看,只看得見他似乎在說話,卻聽不到他具體在講什麼。
「離我遠點!」鬱柏丞心知不好,強按下自己急速上湧的東西,快步離開這個地方。
盧雨沒有再追上去,站在原地看著他遠去,臉上也沒了裝出來的柔弱純良偽裝,神情有些挫敗猙獰。
明明他感覺得到他們的資訊素在互相迎合,為什麼鬱柏丞就是不肯清醒?
鬱柏丞幾乎是從超市逃出來的,好在還記得給牙膏付錢,一路驅車緊急趕回家,帶著身上已經不受控制開始四散的資訊素開啟家門反鎖。
拉開抽屜,裡面是成堆的抑制劑,鬱柏丞急切的隨手拿了一隻出來打進胳膊裡,躺在地上靜靜地等待它生效。
就如同舒橋說得一樣,他現在這樣……越來越頻繁了,或許遲早有一天,他真的會再也無法壓制自己的本能。
鬱柏丞失神的看著客廳頂上的吊燈,沒有人比他更厭惡這種感覺。
身體和意識被不知名的粘膩欲|望支配,向來自傲的理智和自律在此潰不成堤,如果破開那條防線,他會和所有alpha一樣,在發熱期來臨時化身一隻永不知疲倦的野獸,下意識不管不顧的尋找一切能讓自己宣洩的物件。
他噁心這樣的自己。
緩慢的時間過後,抑制劑總算是開始生效,鬱柏丞卻沒有著急起來,仍然呆呆的看著燈。
家養金毛晃著肥屁股走過來,一臉憂鬱的看著自家主人,想著這傢伙難道死了?
為了不讓主人真的死掉,壯士貼心的一屁股坐在鬱柏丞的臉上,企圖讓他感知到生命的美好。
鬱柏丞:「……」
————
舒橋吊兒郎當的關門,神清氣爽下樓打算找點吃的,今天不加班,他也不想回大姐那裡吃她和夏琦的狗糧,打算找個飯店隨便對付。
正想著,盧雨那小綠茶又找上門來了。
其實對於他還能舔著臉來找自己這件事,舒橋是驚訝的,不過想想也就理解了,他和鬱柏丞離婚的事還沒完全公開,小綠茶不知道也正常,他笑眯眯的回了訊息,表示自己馬上就到。
有人請吃飯,不去的才是傻子。
盧雨這次特意弄了個包廂,舒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找我什麼事?」
「夫人還真是和傳聞中的一點都不一樣。」盧雨似笑非笑,掩藏不住眼底的嫌棄。
舒橋一笑,滿不在乎的問:「是嗎?傳聞中我是什麼樣?」
「懦弱,沒有主見,膚淺,毫無魅力。」盧雨單手撐著下巴,毫不畏懼的回他。
舒橋挑眉:「這是你自己的理解吧?」
「有區別嗎?」盧雨輕哼,「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你都配不上鬱老師。」
「我不配?」舒橋輕笑,看著盧雨彷彿看一個笑話:「你知不知道……當初我們兩家聯姻,可是鬱流深親自上門來求我的,配不配得上,是你有資格說的嗎?」
「至於你,我可是親口聽大哥說了,你連他家的地都不配站呢。」
盧雨神色劇變,他收斂了自己臉上輕快的神情,盯著舒橋惡聲惡氣的說:「那又怎樣?」
「我出身是沒你好,可是我是個oga!這點你就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