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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轉身又離開了,也不跟自己的下屬們解釋什麼,組員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聽話的四散開繼續工作。
鬱柏丞離開後沒有閒著,立刻去了檔案資料室裡,從龐大繁雜的資料夾中一份份的翻找著什麼,那些資料資料都是過往這些年他們研究所所有實驗的記錄,無論失敗了多少次,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急切。
小助手放錯了的試劑本身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他的腦子裡漸漸地有了一個模糊的預感。
或許,他真的可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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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柏丞突然又人間蒸發,舒橋聽著電話那頭的盲音,沉默著把手機放了下來。
不理老子就算了,老子難道缺了你還不能活了?
他有些賭氣的上車回家,管鬱柏丞去死,老是這麼陰晴不定,他懶得搞了。
嘴上說著狠話,然而到家不到半小時,鬱柏丞的電話終於打過來的時候,舒橋還是沒出息的接了起來,開口就是陰陽怪氣:「怎麼,終於捨得想起我這號人了?」
那頭的鬱柏丞顯然沒有做好準備,被他懟了一通後楞了半晌,然後才低聲問道:「怎麼了?」
他大概都沒意識到舒橋為什麼又生氣,但直覺應該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索性便問了出來。
舒橋儘管早就習慣了他這種需要直球錘擊的性格,可有時候還是無奈,忍了會兒才道:「你一消失就好幾天,不打電話不發資訊,難道還要我給你好臉色?」
「我在忙。」鬱柏丞解釋著,「手機放在辦公室沒看見,抱歉。」
鬱柏丞沒有撒謊,他這幾天幾乎日夜泡在實驗室,連辦公室都沒去過,確實不知道舒橋在找自己。
「……算了。」舒橋長聲一嘆,「跟你計較這些沒完沒了。」
「說吧,什麼事?」
鬱柏丞聽不出他到底還氣不氣,他只記得心理醫生告訴他,一定要多和人交流,哪怕是無效的也要說,不然兩人的關係永遠都好不了,而他也走不出自己的圈子。
「我的確有很多事在忙。」他沉聲說道,「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在研究一款新的抑制劑嗎?」
「成功了?」舒橋挑眉,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
鬱柏丞遺憾的嘆氣:「暫時還沒有,不過……我覺得,也不算遠了。」
「已經有了眉目,但還沒有進行活體實驗,因為誰都不能保證它是安全的,裡面有很多成分超出了我預期對人體的傷害程度。」
「如果操作不當,可能還會死亡。」
舒橋心頭一跳,「那就不要貿然去試,反正你還有時間,不著急。」
「嗯。」鬱柏丞回道,想了一會兒又問:「剛才我回辦公室剛好接到一個電話,是找你的。」
舒橋不解:「找我的?」
「是。」鬱柏丞的語氣忽然嚴肅了下來,「舒橋,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做什麼危險專案?」
舒橋懵了:「什麼?」
「你聯絡了地下交易,想做腺體手術?」鬱柏丞的口氣聽來非常的鄭重,帶著些強制意味:「我不許你動這樣的念頭。」
舒橋想了半晌,總算想起以前的一些事。
那時一年多之前了,有一天他在路邊走著,被兩個路人攔了下來,給他遞了個卡片,神神秘秘的說他們是搞科研專案的,最近正在找志願者,願意接受腺體實驗,還會給一大筆錢。
其實所謂的腺體手術,也可以理解為變|性手術,就是把別人的腺體移植到自己體|內,這樣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成為a\\o\\b的任何一個性別。
國家是明令禁止類似的變性手術的,無他,風險基數實在太大,而且其中的黑色交易鏈太深。只要仔細想想就能知道,那些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