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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舒橋又打了個嗝,扯著鬱柏丞的臉嘟囔著:「那你怎麼跟二十一歲時一模一樣?」
「你是不是偷偷保養打針了?」
鬱柏丞根本不懂他在說什麼,老老實實的給他掐臉,認真的解釋道:「沒打針。」
說到這裡,鬱柏丞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十年前你就見過我嗎?」
上次舒橋說過他們都是a大的學生,可那時候鬱柏丞已經23歲了,而十年前他才21歲,按理說他們不該認識。
「那當然。」舒橋喝多了說話嘴打瓢,「我還跟你表白過呢。」
鬱柏丞的神色一下子就凝結了,「什麼時候?」
「你肯定不記得了!」舒橋得意一笑,好像在說什麼很值得驕傲的事:「那時我還是黃頭髮呢。」
十年前的事,鬱柏丞根本不記得,包括舒橋所說的表白,他也毫無印象。
鬱柏丞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他總覺得自己抓漏了什麼,可又確實想不起來,他抓住他的手,鄭重的問他:「舒橋,告訴我,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舒橋即使喝多了也不忘懟人,嗤笑著說:「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
「就你這種人,活人在你面前跳樓,你都、都不帶眨眼,我就算告訴你,你又能記得什麼?」
鬱柏丞語塞。
舒橋喝多了,笑著笑著就哭了。
「鬱柏丞,你真的沒有心。」
這句話彷彿一個重錘擊在鬱柏丞心上,他張口想要反駁一句,又發現沒什麼可反駁的。
畢竟這麼多年,罵他沒有心的人不止舒橋一個。
舒橋輕聲哭了一會兒就睡了,鬱柏丞把他小心地抱進次臥蓋好薄被,關上房門後就給葉扉打了個電話。
他直覺自己一定錯過了很重要的資訊,有關於十年前的事他的確不記得了,可有個人一定知道,那就是葉扉。
————
第二天起床,舒橋頭疼的厲害,懵逼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現在在鬱柏丞家,但是昨晚喝得斷片,他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到鬱柏丞家來的。
開啟房門走出去,舒橋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探頭探腦找了半天,最終只在餐廳桌上發現了一份還冒著熱氣的早餐。
鬱柏丞好像上班去了,舒橋忍著頭疼去衛生間洗漱,雖然沒什麼胃口吃早飯,可他還是把鬱柏丞買的早飯吃完,順便在心裡吐槽那傢伙也不知趕什麼這麼著急,這才八點就跑去上班。
工作狂。
而此時的鬱柏丞的確在開車,目的地卻不是他的研究所。
人生第一次,他清晨趕著出門不是為了工作。
葉扉已經在等著了,眼見那輛車越來越近,他往前走了幾步。
「大嫂。」鬱柏丞下車走過來。
葉扉微微點頭,「吃了嗎?」
「嗯。」鬱柏丞點頭,「我在電話裡說得,你都知道了?」
葉扉猶豫片刻,「按理說我不該這麼做,可是……」
「如果小橋生氣,就讓他來找我吧。」
說罷,他把手頭的一個帆布包遞了過去,「你想知道的所有事,都在裡面了。」
「柏丞,我知道你並不是有意要這樣,可是我希望你看完後,能明白一些東西。」
鬱柏丞接過帆布包,開啟後發現裡面只有一個厚厚的黑皮本子。
「那是小橋那些年最美好的回憶。」葉扉淺笑,「是我陪著他一路走過來的,所以我也最有資格為他發言。」
「偷看別人的日記不道德,不過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鬱柏丞把包合上,鄭重點頭道:「我知道了。」
「大嫂再見。」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