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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到現在,該說的都說了,大部分人心情都亂糟糟的。好在今晚的食物確實是美味可口。朱鈞秀卻是挺體諒人的,讓他們先吃好了再來說。否則怕所有人都是吃不下飯的了。
是時候打道回府,龔夏雅本該坐上夏家的車回家,那頭朱鈞秀和夏家的人商量著。
「我想和她單獨聊聊。這樣,由我來送她回去。」
朱鈞秀這樣說,目的顯而易見,是想透過和龔夏雅聊天,來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現在朱家是疑心龔夏雅的血緣身份了。按常理來說,如果龔夏雅同意,可以和朱家人做親緣鑑定,看和朱家人有沒有血緣關係。
聽了他的請求,夏家人心知是阻止不了的,阻止也不厚道。如果兩家真是親人,理應認親而不是攔阻不近人情。
「要不,你坐我那輛車。」夏明生開口,他今天自己是開了車來的。讓朱鈞秀坐他的車,由他送龔夏雅回家,一路,朱鈞秀可以和龔夏雅談。
「你這不費功夫嗎?我送她不是一樣?」朱鈞秀嘟噥著說。
「我不費力,是你費力。本來我們是要送她回家的。只是按照原來的計劃。你的車和人得跟在我的車後頭,我可不會送你回去。」夏明生一字一字給他念道。
人家都說夏明生是個斯文人一個大善人,現在朱鈞秀只覺得這男人冷酷無情霸道無比。居然叫他的車跟後面,連順路送他回自己住處都不成。
「要不要?」夏明生看著表,給他兩秒鐘決定。
「你的車在哪?」朱鈞秀馬上用眼睛找他的車。
夏明生的車很容易認,一輛白色賓士。
既然夏小叔好意,龔夏雅拎著書包過去。她後面跟著熊娃子夏實秋。
朱鈞秀坐上車突然發現自己成了夾心餅乾,左邊坐著要聊天的龔夏雅,右手邊坐了夏家的熊娃子。前面司機位置是夏明生,副駕座是不知道怎麼忽然一塊蹭上車的夏老二夏雨生。
對此,朱鈞秀心頭有點兒惱怒,想著現在名不正,等哪日確定了血緣關係,這群夏家人全部成外人了,都被他趕。他心裡頭髮誓!
車開了。夏明生催促他:「有什麼話快講,我這車正常開的車速不會放慢。別到時候到了她家門口你還沒開口。」
「成啞巴了。」夏雨生哈哈笑著調侃某人。
這夏家人心情不好乾脆拿他來取樂。朱鈞秀氣不過,道:「你們這會兒得瑟了,也不想想是同盟戰線。」
「什麼時候能和你同盟了?你這頭狼。」夏雨生毫不客氣批判他。
「做生意,不狼一點,被人吃掉啊?」朱鈞秀一點都不示弱。
兩家人終究理念不同,很難講到一起。唯一現在能坐一塊,只有一個理由。幾個人都看向坐在左邊角落裡的龔夏雅。
這些人說的話龔夏雅當然不會輕易插嘴。她不做生意,幹嘛去插嘴一堆大老闆。
「我問你,你媽媽哪裡人?」朱鈞秀清清嗓子道。
「江南一帶的。」龔夏雅心裡明白,人家懷疑只能是懷疑她媽媽,不可能懷疑她爸爸。她爸爸絕對是龔老爺子的兒子。而且,她長相是像自己媽媽多一些。
「你見過你姥姥姥爺嗎?」
「見過,去年過年時還回了姥姥姥爺的老家。」龔夏雅回答著,也很想快點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姥姥姥爺都是很好的人。」
「他們只有你媽媽一個孩子?」
「不是,我姥姥姥爺,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我媽媽是老三。」
聽起來很正常的一個家,不太像因為缺孩子去□□的家庭。不過有些事情說不好的。
「你覺得你媽媽像你姥姥嗎?」朱鈞秀問。
「我姥姥年紀比較大了。」龔夏雅說,一個年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