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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某某先生在一家銀行的存款賬戶上。
在信上的空行裡,夏農分別填上金額相當於從奧斯坦德、馬賽、慕尼黑和開普敦乘飛機往返倫敦一趟所需要的錢數,此外他還要求古桑先生收信後立即分別向四封信中四個人的銀行戶頭匯去1250美元,5 月5 號再匯一次,6 月5 號最後匯一次,錢數均與前相同。四個僱傭兵依次告訴了夏農他們各自開戶的銀行名稱,基本上都是些瑞士銀行,夏農接著將它們填進四封信上的空行裡。
當他全部完成後,四個僱傭兵各看了一遍自己的那封信,然後夏農在信末簽上名,把信分別裝進四個寫好地址的信封,讓僱傭兵們各自寄走。
最後,他發給每個僱傭兵50英鎊現金,算是支付他們在倫敦停留 48 小時的費用。他和他們約好次日上午 11 點在他存款的那家倫敦銀行外會面。
僱傭兵們走後,夏農坐下來給身居非洲某地的一個人寫了封長信,接著又給那個作家掛了個電話。作家在弄清楚確實是他打來的電話後,告訴了他那個非洲人的通訊地址。當天晚上,夏農快件寄走了那封信,獨自一人吃了頓晚餐。
馬丁·索普剛巧趕在午飯前拜訪了蘇黎世茲溫格利銀行的斯坦霍弗博士。由於詹姆斯·曼森爵士事前曾關照過銀行,所以索普受到了與曼森相同的盛情接待。
他交給博士六份請求開立編號賬戶的申請表,都已按規定填好,簽上了名。申請人還在附表上按要求寫下了兩種不同簽名。這六位申請人是亞當斯、鮑爾、卡特、戴維斯、愛德華茲和弗羅斯特。
每份表格上另外還附有兩封信,一封是申請人簽名的全權委託書,分別證明亞當斯、鮑爾、卡特、戴維斯、愛德華茲和弗羅斯特授權馬丁·索普先生處理一切與他們有關的賬戶事宜;另一封是詹姆斯·曼森爵士簽名的信,信中要求斯坦霍弗博士向他這六位助手的賬戶上各轉進50000 英鎊,全部金額均從他的戶頭上提取。
斯坦霍弗博士並非銀行業的新手,更絕非那種輕易便可騙過的等閒之輩,然而卻未能看出,曼森這六位“商業助手”,各人姓名開頭的第一個字母按順序排列起來,居然恰巧就是英語字母表上開頭的六個字母。不過,他對這種玩弄空頭人名的把戲早已司空見慣,根本不想多加理會。如果英國一個百萬富翁挖空心思地設法繞開本國那項縛人手腳的《企業經營法》,那可與他無關。而且,他也明白英國商人們為了使本國商業部難以查明事實真相,常常是耍盡手腕的。
此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促使他接受了索普遞上來的申請表。如果詹姆斯爵士目前正千方百計悄悄買下的這批公司股票有一天會從眼下的價格暴漲到天文數字水平,那他何不乘此機會也為自己撈上一些呢?真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我們看中的公司名叫‘博馬克貿易公司’。”索普低聲向博士先生介紹說。他接著扼要講解了這家公司的現狀,並著重說明那位已是垂暮之年的麥卡利斯特夫人,目前手中擁有30萬份股票,佔公司全部股票的百分之三十。
“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有人已捷足先登,前去勸說過這個老太太售出她手中的那批股票。”他繼續道。“但看樣子,他們未能如願。我們想再去試一試。不過即便萬一有失,我們仍還打算繼續努力,另選一家‘空殼公司’。”
斯坦霍弗博士抽著香菸,靜靜地傾聽著索普的敘述。
“如您所知,博士先生,任何人要想隱姓埋名地買下那批股票,實際上都是辦不到的。因此,我們打算讓亞當斯、鮑爾、卡特、戴維斯四位先生出面,每人各買百分之七點五的股票。我們期望您會很樂意地代表這四位先生行事。”
斯坦霍弗點點頭。這是股票交易中的一種常見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