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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回來啦!&rdo;見羅清秋神色愉悅地回來，馮思雨放下心來，&ldo;如何……他同你說什麼了?他……真的是展昭?!&rdo;

聽到&ldo;展昭&rdo;二字，羅清秋便粲然笑開。

&ldo;是。他同我想的，一樣!&rdo;

&ldo;你看清他長什麼模樣了麼?&rdo;

羅清秋細想一會兒，方才說話時的距離，根本不足以讓她看清他的臉，遂搖了搖頭。

&ldo;那你便說，同你想的一樣?&rdo;

&ldo;除了樣貌都一樣。&rdo;羅清秋狡辯，&ldo;再說，就算看不清，好不好看我還是能分辨出的。&rdo;

&ldo;他到底同你說什麼了?&rdo;馮思雨又問了一回。

&ldo;沒什麼重要的。&rdo;羅清秋搖了搖頭，&ldo;主要是我告訴他，讓他有空到雲來樓找我，我要同他說事情。&rdo;

&ldo;你想……把你的來歷心思都同他說麼?&rdo;馮思雨猜測。

羅清秋點頭：&ldo;我從前便想好了，若能見到他，便是要將這些都同他坦白的。也許他不能接受，但我想，如果不能一開始就和盤托出的話，以後就會漸漸沒有勇氣說出來了吧。&rdo;

如果一點點相熟，她怕自己不願再冒險將自己不同尋常的來歷和跨越千年的執著說出，從而打亂平靜的生活和相處。

&ldo;那……我同你一起吧。&rdo;馮思雨多少還是擔心羅清秋。

&ldo;好。&rdo;

第4章 【相逢相識】

羅清秋對展昭的感情，說起來十分微妙。

在現代的時候，大部分是對英雄的傾慕，是那種強烈而普通的傾慕。畢竟她也並不確定真正的展昭是什麼樣子。不僅僅是沒有見過，而是他是一個&ldo;歷史無載&rdo;的人。不像是那些廣為流傳的英雄諸如嶽飛、文天祥之類，可以大致認為，史書所載便是真實，是以可以知道他們究竟是怎樣。展昭從一開始，便來自於後人的小說，自《三俠五義》，再到無數電視劇、衍生作品，展昭的形象是被無數人勾勒出來的。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所以展昭是被大家構思出來並完善的，不知道他本身是個什麼樣子。故而對於一個傳說的輪廓，不會有更細緻的情感。

可偏偏，她心中也有一個展昭。也許是集旁人所想，也許是有自己的看法，她有一個她認為的展昭。正因如此，她的傾慕之中，夾雜了一絲喜歡，少女情竇的喜歡。這似乎很荒唐，她喜歡的是自己想像出來的人。可羅清秋又固執倔強地覺得，展昭是真正存在的，而且應該就是她印象中的樣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篤定，就好像她真的曾經見過他一樣，當然只是好像。

於是，在這主觀篤定卻又誠然不確定當中，感情表現為敬仰嘆服，夜深無人之時，會流露出一點羞赧的小心思。

到了北宋，見到了展昭其人，卻完全不是這樣的了。

說是一見鍾情或許不大恰當，畢竟她對他早已熟知，可又的確是第一次見面。強烈的愛慕洶湧而來，再無什麼旁的，羅清秋喜歡他，就是很喜歡他。

並不是因為她見到了真實的他有多好，畢竟她甚至沒看清他的臉。是因為印象終於變成了現實，終於變成了活生生的人，有什麼東西被釋放，她從前的荒唐終於變得順理成章了，難免會格外恣意澎湃，是以喜歡得迅速而強烈，只一瞬間。還有便是，她見到他，好似有什麼先前並不強烈的力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