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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反過來想,如果兄弟兩個配合的好,明湛於帝都執權對明禮也是大有好處的。甚至明湛的強勢可以穩固鎮南王府的地位。
此刻,明湛終於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微笑。
他現在當然沒有辦法把明禮明義趕回雲南,甚至朱子政有一點兒說的對,他在宮裡,萬事不便,他原來只想著能從鳳景南手裡得到帝都一部分人手兒便可。他與鳳景南一無感情二無交情,鳳景南當然不可能貿貿然將帝都的權利交到他的手裡。
沒想到,鳳景南竟有如此決心。
鳳景南的確魄力不小,只要給他一條生路,他是不願和鳳景南翻臉的。血緣是無法抹滅的東西,鎮南王府已經在了,鎮南王府如果出事,削藩什麼的,他又能討到什麼好?或許鳳景乾會出於臉面讓他活著,成為帝王仁慈的一個象徵。
可如果始終如在石榴院一般,身邊有無數雙眼睛監視,行止不可踏錯半步,如履薄冰,性命只在別人一念之間。手中沒有半分依恃,任人魚肉。
這樣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他在鳳景南心中的地位是不及鳳明禮的,可是他要讓鳳景南明白,誰才是大勢所趨?
明湛寫道,“我明白。”
短短三字,明湛已深諳政治用語的無限延伸性與多種解讀性。
明白,你明白什麼?明白本王的一番苦心?還是明白了你的權柄?
你他孃的就不能給本王一句準話兒麼?
以往都是鳳景南用這種含糊的說辭對待下屬,今日已是三十年河東,感同身受時,只有滿腔惱怒,直覺的明湛這小子太過奸滑不老實。
不得已,鳳景南只好親自開口說清楚,“兄弟之間要好好相處,我不希望聽到你們之間有什麼失顏面的事情發生。”
明湛點頭,寫道,“我從不主動招惹誰?”
“明湛,我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你不招惹誰,那麼如果被招惹,是不是就要喊打喊殺,失盡體統?”
想了想,明湛寫道,“這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如果有人招惹我,我儘量以和平的方式解決。”
鳳景南稍稍滿意,咳了一聲,說道,“照顧好自己。”
明湛一驚,看向鳳景南的眼光好像在看外星人,鳳景南這是在關心自己麼?
鳳景南也倍覺尷尬,這種話如果讓他對明禮明義說,再自然不過,那倆人定是一臉感激欣喜。到明湛這兒,變成了張著嘴瞪著眼的蠢相,真……真是……
一息之間,鳳景南已恢復往日優雅,起身,從容離去。
我靠,鳳景南不會發燒了吧。明湛想。
49、狹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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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景南走後,明湛重回到石榴小院兒,不緊不慢的生活。
魏寧則繼續做著明湛的樂理先生,如今明湛笛子吹的不錯,魏寧打算教明湛彈古琴。
明湛不樂意學那個,魏寧把自己家裡珍藏的大聖遺音抱來給明湛賞鑑。他發現了,這小子相當貪財,跟他一講這琴如何如何珍貴無匹,如何千金不換,頓時便有了興致。
魏寧將自己的寶貝擱一旁,整個顯擺過程摸都沒讓明湛摸一下,然後便遠遠的收好。隨手再取出一張稍小的帶著清漆味兒的七絃琴,溫聲道,“你先學這個,等學好了這個,再讓你彈大聖遺音。”
明湛雖不大滿意,卻非不知好歹,勉勉強強的點了個腦袋。
魏寧認為明湛在樂理方面很有靈性,是那種觸類旁通的靈氣,許多人彈一輩子琴都是匠氣十足、邯鄲學步,可明湛哪怕剛開始練習,樂曲裡的喜怒哀愁便可以隨著高高低低的琴聲瀰漫開來。
他的技巧並不如何高明,獨這份天資實在令人感嘆。
琴如其人。明湛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