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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掉淚,也不在哀家跟前兒說一句你的不是。哀家本想賜杯酒給那個賤婢,因那個賤婢是如蘭心愛的,又有了身孕,她生怕尚未成婚便與如蘭心生嫌隙,還勸了哀家一場。如今不過是權宜之計,難道鎮南王府還真稀罕個丫頭生的庶子,不過是豔丫頭想著做一樁人情,日後成婚,她自會出面接了庶子回去,如此既得了如蘭的敬重,也顯出了她的心胸,就是夫妻兩個焉能不好?”
福冒大公主捏著帕子沾了沾眼角,嘆道,“難得明豔是個有心胸的,就是女兒也總覺得對不住她。”
“先前如蘭傷成那樣,孩子都沒事兒。這一說要送她到鎮南王府,馬上就早產了。”魏太后道,“這個賤婢還是個有些手段的。”
“母后放心,明豔是女兒的親侄女,有這樣貼心懂事,女兒斷不會委屈她的。”福昌大公主掉淚道,“兒女真是上輩子的債。”若不是怕打老鼠傷了玉瓶兒,一個賤婢她如何會放在眼裡。
“嗯,看你就知道了。”
福昌大公主“撲哧”笑了,“母后還打趣起女兒來了。”
明豔讓大丫環分花去了壽膳房吩咐添菜,帶著明湛回了自己房間。
明湛在明豔掌心寫道,“父王已經同意把大姐姐的婚期推到明年。”
明豔從明湛的袖子裡掏出小本子小鉛筆,坐在梳妝檯前,一面掀開小本子,一面溫聲道,“天漸涼了,皇祖母賞了我幾塊兒好皮子,我讓丫頭們給你做了個手捂子。”寫道,“到底治標不治本。我一想到姓杜的就想吐,難道真去做那便宜娘?”
“自然有辦法,只是不好我們開口,”明湛騰出一隻手捏捏明豔的手心兒,接過笑寫道,“反正還沒嫁,先把那個女人孩子扣在手心兒,我會讓杜如蘭來求我的。到底是御賜的婚事,我們何必去得罪皇伯父,他可是個好面子的人。這次毀了婚,姐姐的婚事還得御賜。”
明豔鬆了口氣,笑道,“這個唸書時拿去使,帝都這會兒就這樣的冷了,聽說過些日子,能把耳朵凍下來。還會下大雪呢。”接過明湛手裡的鉛筆寫道,“那我就放心了。”以前覺得明湛是個小沒用的,到了帝都,她日夜擔心明湛會被欺負,沒想到最終還是弟弟護了她。
摸了摸明湛的頭,起身從床裡拿了個藍鍛子包袱,開啟來,裡頭有一副手捂子、一雙貂毛襪子、一副毛耳罩兒。
明豔打發著明湛試了,說道,“如今天越來越冷,早上出門多穿些,寧可到學裡熱了再脫。別去抖精神凍著。”
明湛點頭。
“手爐湯婆子都要記得帶。”
“那些書本課業的,隨便念念就行了,又不指望著你去考狀元,別累著自個兒。”
“我給母親寫了幾封信,你到時送出去給大哥,一併寄回府,省得母親惦記。我的事不要跟母親說,別讓她操心。”
明豔囉哩囉嗦的叮囑了半天,到午膳時方帶著明湛出去了。
因明豔親自給福昌大公主說了這一齣戲,不論杜如蘭再如何哀求、薛靈再如何哭泣不捨,福昌大公主都沒能同意那狸貓換太子的計策。
“鎮南王府已經生疑了!你總自認聰明,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提前把孩子生下來,他們說了,要先滴血驗親,證明這孩子是蘭哥兒的才成。”福昌大公主望著薛靈慘白的臉色冷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當初蘭哥兒喜歡你,我也沒有多說。你呢?是你的心太大了,聽到皇上給蘭哥兒賜婚郡主,就私自停了我賜的藥,懷了身子!一心想生下長子,壓郡主一頭!虧得蘭哥兒是尚郡主,若是當初皇上指婚的是公主,現在你焉有命在!郡主慈悲,允你生下孩子,還允你活著,你卻不知感恩,想出這些陰謀詭計。如果你實在活夠了,跟我說一聲,是毒酒是匕首是白綾,隨你選一樣!你的身契我已經交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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