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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迢迢也不看她,問:「您跟我說說,你什麼時候有了個本城首富太太的閨蜜?我怎麼不知道?」
武茹不在意的說:「我和首富太太麻將桌上的交情你懂什麼,你要是願意,我可以介紹你做首富家的兒媳婦。」
「別別別,親家做不成,以後你們還打不打麻將了?」
武茹一點兒都不遺憾,看了眼她,說:「我也覺得你配不上人家的兒子。」
母女兩個你來我往的坐在這裡聊了半天,沈迢迢見大家用餐都差不多結束了,後院有個樂團,正在拉大提琴曲,沈迢迢跟著音節在腿上敲節奏,發現拉琴的人居然不專業,有些地方拉的太緊,音色不太正,這麼不專業都敢拉琴?膽子這麼大?
她疑惑朝後院方向看了眼,武茹見她東張西望問:「好奇嗎?好奇就出去看看。」
說完後站起身示意她挽在她胳膊上。
一米七八的沈迢迢挽著一米六五的武茹,去往後院散步聽音樂,跨出拱門的時候,沈迢迢一眼看到了拉提琴的人,她也看見她。
兩個人隔著幾米的距離互望。
沈迢迢想,我們家武茹女士,真是一如既往的害我呀!
果不其然,後院的花藤架底下,就坐著她的前男友,蘇淮崢。
看來業餘拉琴的餘柯小姐,對蘇淮崢還是一如既往的迷戀啊。
沈迢迢想了好幾種方法,既能瞞過武茹女士,又不用和那兩個人打招呼。
老僧入定了一分鐘,果斷在武茹女士耳邊說:「媽,我想上廁所。」
武茹見她對年輕小夥子沒有一點興趣,也意興闌珊了,跟著她往回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了送客進來的主人。首富的太太,和武茹一個年紀,見了沈迢迢有點驚訝,笑的頗熱情說:「你媽媽天天在麻將桌上編排你,我今天見了人才知道,她全都是胡說八道。」
沈迢迢長得,讓人看著就覺得開朗。也可能和她性格有關係。她性格太野了,完全像個男孩子。舒朗的笑著和首富太太說:「我們家我媽說了算,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首富太太哈哈大笑。
沈迢迢聊了幾句,就見前男友從拱門進來四處張望,她一看形勢不妙,趕緊說:「我爸爸等著我媽的絕世好廚藝,今天就不叨擾您了,您快去招待客人吧,下次我媽媽打麻將我跟她一起。和您再約一場。」
說完拉著武茹就走,她圖省事,非常沒有公德心,車依舊停在了人家院子裡。
穿著裙子,大步邁開,走路颯颯帶風,幾步就到了車前,上車發動迴轉方向盤掉頭,乾脆利落。
到門口俯身開啟副駕駛的門,就看到武茹後面站著首富太太,再後面站著的蘇淮崢看著她……
她燦爛的笑了下,籠統的打招呼說:「再見。」
等武茹上車,一腳油門就竄出去了。
出了門,武茹悠悠的說:「我很懷疑你看見什麼人了,這麼慌不擇路。」
沈迢迢放大音樂的音量,不理會武茹。
武茹又說:「不會真有你的前男友吧?」
沈迢迢打岔:「今天來的都是半老頭子,沒什麼亮眼的小夥子啊。」
武茹呵呵笑了兩聲,再沒說話。
回去後坐在沙發上到晚上都沒挪地方,今天看見了蘇淮崢,她不得不又想起那個騙婚狗男人了。想離婚想了一下午,也沒個結果。
沒兩天,沈嚴翁說:「這兩天家裡會來客人,收拾的乾淨一點。」
沈迢迢看了眼廚房做飯的佩林阿姨,才明白,七叔公這是叫她打掃衛生。
她問:「來誰啊?」
「一個老夥計的孫子。」
這話說的真像罵人。
等人來了,沈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