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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邊種地,皇上閒暇時去那邊揮揮鋤,扶扶犁,釣釣魚,活動筋骨,體察民情,不亦樂乎。如此一來,宮中的用度大大削減,自給自足,又給天下做了表率。漁舟唱晚,牧童短笛,豐收在望,何等歡欣鼓舞?皇上那湖就稱小太湖,如何?”
胤禛瞪著眼,聽完了,指著她,從牙縫裡擠出:“泥腿子,鄉巴佬。肚子裡曲裡拐彎,全是笑話朕的話。”
如此說笑一陣,好似又回到過去的相處方式,胤禛大為安心,這天餘下的時間總是笑容滿面。
晚間,胤禛批摺子,楚言仍舊坐在對面織她的毛襪子。閒著無事,織了拆,拆了織,糟踏了不少毛線,斷了幾根針,她的手藝漸漸小有所成。
胤禛擱下筆,看了她一陣,突然說:“十三弟的生辰眼見就到了,你可預備了壽禮?”
楚言手中一停,頭也不抬:“沒有。我一無所有,哪裡去尋什麼壽禮?”
“還賭氣呢?朕有的,這宮裡的哪一樣,不能算你的?”
“皇上的就是我的?那,皇上把江山給我吧。江山太大,我扛不動,國璽算我的,可好?”
“胡說!”胤禛笑罵:“你這張嘴就是沒個把門的,什麼都敢往外說。好在朕明白你,換一個人,還不得把你當成呂稚武媚娘一流?”
“皇上怎知我不是呂稚武媚娘一流?”
“給根杆你還真敢往上爬!呂稚武媚娘要象你這點心機,這麼孩子氣,沒等當上皇后太后,十個腦袋都給砍光了。你也就是運氣好,遇上皇阿瑪和朕都是明白人。”
楚言被勾起舊恨:“先帝和皇上都是明白人,所以,我就是一個子兒。”
胤禛嘆了口氣,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皇阿瑪是真心疼你,皇家女兒就是那樣的命。你在朕心裡可不是一個子兒,你是朕的阿楚,朕心裡——”說著,握了她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口。
楚言心中一慌,怦怦直跳,使勁兒把手抽了回來,垂首不語。
胤禛一時情動,不由自主說了出來,有些難為情,又有些歡喜,看著她的樣子,只覺滿腹柔情。
楚言定了定神,把話轉回去:“皇上給十三爺預備了什麼壽禮?”
胤禛笑笑:“十三弟也不缺什麼,朕每年都送塊匾額,另外加些賞賜。別的不說,那字總是朕的親筆。”
“那麼,今年,請皇上多寫一塊匾額吧。”
“懶蟲!好吧,你那一份,朕替你出了。只怕十三弟未必喜歡。”胤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閃動:“你可怎麼謝朕?”
“我明兒就讓人擺酒相謝。”
“酒不用擺。你明兒親自下廚,炒碗飯,做個湯。不許往裡放不明不白的東西。”
“是。”
“下月底是朕的生辰,那份禮不許賴,必要你親手做的。”
“啊?我哪裡會做什麼東西?皇上要不嫌寒磣,我再炒個飯做個湯為您慶生?”
“酒宴有皇后操辦,不勞你費心。你用點心給朕做樣禮物。”
“我什麼也不會。要不,我也給皇上寫幾個字,皇上看得入眼就掛,看不入眼就扔。”
胤禛一臉嫌棄:“就你的字?白糟蹋朕的好紙好墨。你手中這個毛襪子,看著還新鮮。”
繞了這麼個大彎,就為了謀她的毛襪子?!也不知誰更孩子氣!楚言腹中誹謗,嘴上卻說:“恐怕皇上穿不下。”好容易快織好一隻,準備要收口了,送給他,還真有點捨不得。
“給朕穿上試試。”胤禛脫了鞋,抬起腳。
楚言無奈,小心將未完工還帶著竹針的毛襪子套上他的腳:“可是緊了?”
“還好。”毛巾襪子緊緊包裹著他的腳,柔軟中有一點癢癢的刺激,帶著她的體溫。胤禛心中一蕩,含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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