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5 頁)
他才放心,我咬死你。)
氳氣嫋嫋,白的幾近透明的肌膚在熱水下終於顯出了幾分動人的血色。皺著眉,拿起一旁的毛巾死命地擦著。為什麼洗不乾淨呢?為什麼自己怎麼洗都不乾淨?向來清冷的他拗了起來,和自己的面板還有那些觸目的紅痕抗爭起來。像要蛻去自己的一層皮才罷休。
“冷。。。。。。冷。。。。。”床上女子的輕喃將他從瘋狂的邊緣拉回現實,褻衣遮蓋了被搓的發紅的肌膚,跨出浴桶,向床邊走去。
我蜷縮著瑟瑟發抖,早已失去意識的腦海裡只有排山倒海而來得冷意。整個人像被放進了冰窖,寒冷一波接一波地侵襲而來,幾近將我的意識摧垮。
看著眼前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像小動物般蜷縮著取暖的女人,沒來由的一陣心疼。那種無助的模樣像極了在那裡的自己。興許是同情,興許是感慨於與自己想同的遭遇,白衣找來乾淨的面巾擦拭著沾著泥汙的小臉。褪去了一直未乾的褻衣,蓋上了棉被。
漸漸顯露原樣的精緻小臉讓他愣了一愣。娥眉緊蹙,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有別的心事,眉宇間有化不開的淡淡的愁,濃密的睫毛因為哆嗦而輕顫著,原本應該誘人的紅唇泛著異樣的紫色。像極了受傷的精靈。這雙眼緊閉的容顏就像磁石一樣緊緊地吸引著他的目光。鬼使神差地撫上那臉頰,想象著那雙眼睜開會是何等模樣。
冷意未退的我感受到臉上的熱源,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似的,伸手握住往心口帶,想借著那絲暖意驅除自己無邊的寒冷。
這一撫一拽,手無縛雞之力的白衣被我拉到了床上。任憑他如何推搡,我就是不放手。感受到更多熱源的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整個人趴在了白衣身上,將頭枕在他肩頭。
一個有意識地反抗,一個無意識地貼上,在你來我往間,我成功地暴力扯碎了他單薄的褻衣,一冷一熱地兩具身體就這麼貼合著。
像是抓住了浮木,我八爪魚似地纏著他。實在推不開我的白衣無奈苦笑,以前撿小貓小狗,這回撿個大活人,還是個妖精似的麻煩女人。嗅到那淡淡的香味,感受著被扒的乾淨的胸口上傳來的柔軟的壓迫,下體處僅隔一層布的樂園,慾望開始抬頭,沉寂了許久的鳥兒開始甦醒。
這一夜白衣可憐的被我當成了人肉大抱枕,忍受著慾望的煎熬。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男人所有的慾望。那時有時無的挑逗一遍遍刺激著他的神經,心底一次次告誡自己不能,卻始終遏制不下自己漸盛的慾望。
天露出了一絲光亮,體溫慢慢恢復正常的我翻下那熱源。求神拜佛了一夜的白衣得到了解脫。
“哥,起來了嗎?”雲兒帶著奶味的聲音伴隨著推門聲響起。
下意識地將那睡姿不雅的女人用棉被蓋的嚴嚴實實,除了那顆腦袋外,其他什麼都露不出來。由於大半的棉被都被他用來遮蓋那還在昏睡的精靈,自己卻露出了大半的春色。
“哥。。。。。。”看著滿地的破碎衣衫和光溜溜的哥哥,雲兒憤怒了,是自己不好,看到地上有人自己不該出聲的。沒想到好心沒好報,救回了白眼狼,竟然對善良的哥哥用強。
“雲兒。”敏銳的感覺到弟弟波動的情緒,白衣開口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她什麼都沒對我做。是冷了才摟著我取暖的。”說著,臉上開始抹上一抹動人的胭脂色。
“真是這樣?”看著哥哥微紅的臉還有閃避的眼神,早熟的雲兒莫名的感到欣喜。哥哥很久沒有為自己以外的人露出情緒了。不曉得那個女人能不能帶哥哥走出那份陰霾,過起正常人的生活。“哥,你看了她的身子,你要娶她嗎?”
雲兒的話將白衣打回現實。娶?自己有這個資格嗎?眼前像精靈的女子是自己不能碰觸的,她值得更好的人來疼惜他。可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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